額”,慘遭毆打致死。
鬼子監工頭子近藤,曾下令將二十多沒有完成定額的苦力集中群毆互打,隨後不論死傷挖坑掩埋。
沒死沒傷的呢?特別“恩准”充當“伙房役夫”!
也就是為日偽還有苦力們炊煮,同時得充當打手,對付自己的同胞。
每當有新的苦力送來,這些被強迫充當打手的苦力,就必須以人盯人方式,防止“新人”逃跑,並拳腳相加教訓那些“不老實的”。
林大順說起這些的時候,痛心疾首地坦誠,他就是受這樣的“恩典”,才得以不死,卻傷害了不少同胞!
寒冬迫近,鬼子充當伐木場“場部”的山溝裡,不時響起轟隆隆的爆炸聲。
“快快地幹活,慢慢的,不許吃飯,死啦死啦的……”
每當爆炸聲剛停,鬼子近藤便猙獰地脅迫苦力們冒著啞炮危險,蜂擁擠到炮眼處挖土搬石,修築進山通道,方便來年攫取更多的木材。
“吳掌櫃的,那個張牙舞爪的矮冬瓜,就是鬼子頭近藤。
“您不是說,您那狙擊槍打個四五百米都成嗎?”借俺使使,俺一槍崩了他個***……”
遠處山坡雜草間,林大順死死盯住近藤,咬牙切齒地說著,還真伸手搶槍。
“扯淡!
“呵,你一開槍,還打不打別個小鬼子啦?”
“這些天的辛苦,可都白瞎了!”
吳毅苦笑著,不容置疑地拍開他的手。
心裡一陣苦澀:“嘿,總有國人癖好造神,只要你把狙擊槍的用途大略說說,就會有拿來當‘神器’的憨貨!咱可不是賣狗皮膏藥的……”
“大順,吳掌櫃的說的對!”
邊上,趙振海一手壓住還不死心的林大順。
指指鬼子架在對面半坡處的兩挺輕機槍,還有十多個端著步槍來回走動的日偽。
安撫罷林大順,又湊近吳毅憂心忡忡地說:“吳掌櫃的,瞅這架勢,鬼子是不打算伐木咧!要不然俺們收回木馬行動隊,還有你派出的那些啥獨狼小組,合兵一處再做盤算?”
原以為,鬼子這處伐木場會像以往那樣,天一亮便由日偽押著苦力到林子裡頭伐木。
其場部只剩二十多個準備值夜班的日偽呼呼大睡,了不得也就兩三個放哨的。
只要摸近了,悄無聲息地幹掉放哨的,再解決掉留守的,就等著守株待兔,將天黑時分收工回來的挨個收拾就成了。
現在他們改為修路了,全都窩在場部附近築路,想要下手可就難多了。
這兒距離郭家屯、鐵路,直線距離不過三四里地。
只要日偽受到襲擊,炸窩亂放槍。
不論是駐在郭家屯的鬼子“護路隊”、偽警所,還是沿線開著裝甲車巡邏的鬼子,都將快速圍攏上來。
“老趙,鬼子修路好啊!呵呵,Z藥現成的哦!”腹黑放下望遠鏡,笑得滿臉花。
………【第十七章 獨狼戰術(二)】………
為了保證木馬行動隊的用量,加上為這次行動用了一部分,派警衛連那些人在周邊鬼子工礦、據點佈置。
只摳摳索索地留了幾塊200克規制的藥塊在身邊。
眼見鬼子轟啊轟爆破修路,能不覺得再次大走狗屎運?
“咳,吳掌櫃的,俺還眼饞那機槍呢?
“可要俺們拿得著啊!
“莽撞可不成,像俺原先那幫王八犢子兄弟夥,就是愣頭愣腦跑大路上找死的……”
趙振海雙眉豎成川字,就差沒有直通通地說:吳掌櫃的,可別重蹈覆轍。
“是咧,吳掌櫃,趙長官說得在理呢。”
林大順冷靜下來,還是很有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