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鄙夷地問。
“天不下雨,地就不會硬。半信半疑吧!我們先看看地圖……”
板垣徵四郎說著,鋪開一張《支那全圖》。
洛陽西工一座辦公樓內,蔣委員長有些焦躁地來回踱步。
“校長,學生按您吩咐,都跟日本人說清楚了。”
鞏洛警備司令祝紹周立正敬禮,站在門口陪著小心彙報。
“哦,他們怎麼說?”
蔣委員長眉毛一揚,等聽彙報。
“他們說,委員長重視日中親善,贊同經濟提攜,推動共同防共,實屬英明之舉。
“日方願依照委員長提議,中方清剿陝甘寧**,日方清剿東四省抗匪。
“並讓學生轉呈日方對委員長華誕禮品,學生已讓人交侍從室……”
別看祝紹周在外頭一派司令威風,到了這個當領袖的老鄉面前,卻是一副乖學生模樣。
“就這些?”
蔣委員長畢竟是梟雄人物,從祝紹周咬文嚼字的說辭,已經聽出有所隱瞞。
“嗯……”祝紹周微微一愣,還是挺了挺胸膛說:“他們還說,日軍要是全力攻擊我方,只需半個月,就能從天津、上海、廣州,任何一個方向打到洛陽來……”
“哦,這就對啦!都說我蔣某人不抗日、不抗日,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求,不到最後時刻,不得輕言抗日!”
蔣委員長不怒反笑,而且笑得很自然。
說罷,揮揮手,示意祝紹周可以走。
“達令,什麼事這麼高興?”
恩愛夫妻,任何一點神情變化,對方總是看在眼裡的。
蔣夫人一進門,便看出蔣委員長心情格外好。
“呵,來,坐下說。”
蔣委員長示意夫人坐下,才又出謎語般問:“還記得在廣州的時候,我罵雨農飯桶嗎?”
“記得,當然記得!”
蔣夫人名門出身,對罵人比較忌諱。
當時戴笠報告,說是華北出事了。
日軍在興隆,連續遭到不明武裝襲擊,軍統華北站多方查證,懷疑是蘇聯方面特工所為。
蔣委員長一聽,氣得大罵飯桶。
而且十分肯定地說,一定又是**搞鬼。
“達令,你說對了。”
蔣夫人攤開手中幾份報紙,示意蔣委員長看看。
“哈,我不用看!娘希匹,雨農那幫飯桶,監聽到**什麼喜電,已經向我邀功請賞過了。哼,偷雞摸狗般打死、打傷數千人,佔據小小古北口,就以為真能翻天了。”
蔣委員長只是略略一瞥,知道就是軍統快速報來的那些訊息,並不以為然。
心頭還略有些不快,覺得夫人不該拿這些報紙。
“達令,這些報紙,是日本人送來的禮物中放著的……”
蔣夫人當然知道丈夫心裡忌憚什麼,略帶猶豫地說。
“那更好!**打痛日本人,平津就暫時沒事。
“宋哲元那個陽奉陰違的蠢東西,也可以暫時不用今天一個電報抗日,明天一場演習。
“當我蔣某人不知道,他就想借機擁兵自重,割地稱王!
“這次**鬧得好,鬧得好啊!
“沒有像上次那樣慫恿什麼民眾軍,跑進冀東非武裝區,給日本人以口實。
“去年配合日方清剿,還是對的嘛!
“這次不是長記性,曉得不要給黨國添麻煩了。”
蔣委員長畢竟不是他那些後世無腦嘴炮擁躉,還是部分看出戰略意義所在的啦!
只可惜,也有些跟後世漿果粉、無腦嘴炮人士、茅坑文化人相類似。
一面不見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