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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的日常漢語,即便一時間找不到漢奸供使喚,也不易引起咱們軍民注意。

而我方軍隊呢?由於鬼子普遍矬子,語言相對單一,找得出會點日語的,個頭一看就不對,個頭對上了,卻又不懂鬼子話!

基於以上諸類因素,就算我方各支隊伍不是吃了敗仗便一鬨而散,也難以防範鬼子百試不爽的渾水摸魚“殺手鐧”,更甭說積極地以其人之道還治彼人之身了!

所以整個鬼子侵華期間,除了廣泛融入愛國百姓的軍隊,鮮有沒過吃悶虧的!

當然啦,鬼子之所以能夠反客為主佔據先機,主要還是當時國民政府那幫無知無恥無能、癖好老鼠扛槍窩裡橫的政客,窩囊廢般勾心鬥角的大小軍閥頭頭腦腦所致。

曾在上網戲謔、笑話某些畜類般的所謂蔣粉、果粉時,概括地說過:

老蔣、老刮民黨是,將帥無能,累死三軍,喪師百萬,失地千里,前方吃緊,後方緊吃;

蔣粉、果渣秉承是,地圖開疆,日記抗戰,罔顧歷史,至死不悟,內戰內行,外戰外行。

隨後勸誡:家門不幸外寇欺,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吃一塹要懂得長一智,牢記教訓啊!

被丟到這個中華民族屈辱時空之初,首先想到的事情之一,便是對照分析兩個時空的某些現象。

原時空,某些所謂的“文化人”、“智者人士”,不是借文字簡繁之爭挑事端,就是拿普通話推廣與地方方言存滅話題鼓譟叫囂。

明眼人稍微留意一下,不難察覺這類“文化人”、“智者”的包藏禍心之舉。

這些茅坑文化人、智者推出如此之類假命題,所能蠱惑的也就是那些無腦嘴炮族!

即便彪悍如頭兒那類阿共仔,還不是平常一口標準普通話,又吼又叫、又罵人又訓人。

可拿起電話給家裡報平安之時,卻一口糯糯的呢喃吳音。

惹得無意間偷聽的腹黑們,暗地裡面面相覷、歎為觀止:喲,這個兇狠的土匪,居然也懂“夜裡吳音相媚好,白頭誰家翁媼”啊?!

現在嘛,既是處心積慮逮住時機了,自然要“無所不用其極”地加倍地奉還小鬼子!

所以善待、重用崔大金牙那些韓國監工,不是某些騷包認為的那樣,包容過度類似無腦“韓哈子”,而是自有用意。

選了三十多個來自韓國釜山的監工,全都能流利地說鬼子話,且粗通漢語。

到木匠溝與警衛連匯合,即包含兩大項任務。

第一項任務是配合地下組織人員,接收警衛連生俘的二百多名韓國二鬼子。

儘管日偽瘋狂“清剿”,但遼西我黨地下組織依舊頑強抗爭。

日偽所謂通裕線鐵路的北側深山中,一個叫下石板溝的山村,就是我黨抗戰刊物《路線》的“編輯部”所在地。

王平路同志率隊赴抗聯第一軍之際,就已分出一個秘密五人小組帶上電臺,由共產國際的巴浦洛夫神父帶領,聯絡上地下組織。

隨後,抗聯第一軍又派出一個聯絡小隊,於日前秘密抵達。

這個聯絡小隊共15人,以第一師師長程斌為首。

他們利用共產國際兩名日本成員的地質學家身份,以隨行僱工名義取道瀋陽過來。

包括程斌在內,這些人是透過電臺,腹黑一個個點名要來的。

要說不受原時空“歷史”影響,沒有對他們動殺機,恐怕無腦嘴炮族都不至於會相信。

只是在這時空,事情尚未達到這樣的程度。

無論是帶隊的程斌,還是其餘成員,畢竟是艱苦卓絕的抗戰環境下磨礪過。

常人難以忍受的孤立無援、惡劣自然環境、殘酷的對敵戰鬥,磨滅了他們的最後意志,才導致他們的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