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拳、哄場子還是會的。
至於來些什麼“人物”,不必區分——要的就是渾水好摸魚,管你張三李四王二麻子!
“你是獨狼?哪條道上混的?面生得很嘛!哼,俺趙司文跟你往日有冤,還是近日有仇?你把俺那些弟兄咋的啦?”
趙司文一貫為匪,又久處軍伍,不至於看不出這麼身不倫不類的“軍裝”有問題。
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可擔心的,倒是那些外出找食的部下,恐怕有點棘手。
“對,俺就是獨狼,先跑口外,現從軍領兵。你設局賣槍彈,殺害俺兄弟,還有酸棗溝秦二賴等人。別說俺欺負你,兵在山坡待著,俺們之間的帳,不用他們插手!你那些龜孫子,趕明兒俺自會送承德交辦!呵呵,今兒個俺得先辦了你們仨!”
吳毅取下肩上步槍,卡上刺刀,挑釁地晃了晃。
“哦?那趙某可得罪啦!弟兄們,上!”趙司文覺得,跟在身邊的倆心腹,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兇悍角色,對付這麼個憨人絕不成問題,託大地準備袖手旁觀。
而且,還算周正的方臉,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猾冷笑。
心裡盤算:“就算你獨狼功夫了得,逃得過俺瞅空一槍?天底下還有這種動不動以為自己是俠客的蠢貨!天橋賣膏藥的吧?這號人還沒死絕,真是稀奇……”
殺死這個“獨狼”,就不怕外頭那些兵報復?
趙司文那精明的腦瓜子,早就算計好了:拉秦家,還有那些帶兵、帶槍賓客下水!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趙司文那一高一矮兩跟班輕蔑一笑,甩槍在手,背靠背揮槍挑戰。
都二對一了,還用得著用此手段?
足見其兇狠狡詐!
吳毅心知對方這樣的組合厲害所在,有意繞外圍快速一轉身形,那倆偽軍果真立即跟著轉動。
當吳毅探身虛晃一槍的時候,迎過來的不是對面的刺刀,而是另一把,正面的收槍待勢找空擋!
這樣的配合,果然毒辣、陰險!
連續快速換位多次,幾乎沒有什麼破綻。
圍觀者都在手心捏了把冷汗,均暗想:難怪趙司文有恃無恐,看來今天這獨狼栽定了!
幾個富有正義感的莊丁,悄悄地挪動腳步,想要趁人不注意,偷偷幫點忙,至少不讓這個肯為死難村民秦二賴出頭的磊落漢子受傷害。
只是,早有戒備的周管家,老眼一橫,制止這樣的行動。
令莊丁們悻悻不已,卻只能是把心提到嗓子眼,期盼這位挺仗義的獨狼不要落敗了好。
“呵呵,跟老子玩這手!還欠火候!”吳毅暴退一步,摘刺刀在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偽軍二人組合甩去。
趁對方正面高個子揮槍格擋的機會,大跨步舉槍一個突刺戳過去。
背後那個矮個子一點也不慌張,迅速轉身劈刺過來。
格開當飛刀使的刺刀,高個子借勢轉槍,猛地揮起槍托砸過來。
他們曾二人合力,把兩個班偽軍打得臥了半個月床,還怕這麼點小伎倆?
倆偽軍確是拼刺高手,且配合稔熟。
他們下足死勁劈刺出的刺刀、掄出的槍托,穩準狠!
若是遇著正常對手,恐怕當場讓刺刀來猛扎,再被槍托狠砸,落得個漂亮流水程式製作的悽慘透心涼。
可問題是,吳毅禿著槍口突刺,只是花頭!
藉著突刺之勢,快速躬身大步側跨。
跨出的步子大角度偏向一旁,而不是常人預測的正面。
同時雙手甩槍換位,握住槍口準星部位,把步槍當鐵棍橫掃二人下盤。
倆偽軍明明看清,這大塊頭獨狼傻傻地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