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師團此時還還沒有重新組建,更不知道“歷史上”第十八師團重組後不是首批加強上海租界駐軍,而是投入杭州灣偷襲登陸。
比起“歷史上”僅三千餘海軍陸戰隊加上部分商團、僑民武裝的兵力,小鬼子年初強行入駐了久留米師團第55、56兩個步兵聯隊主力萬餘人,合併以牛島貞雄為司令官,不可不謂是實力大漲。
長江口、吳淞口航道出其不意地被封堵,日本方面先是指望透過在上海利益關係諸國壓力,迫使國民政府允許重新疏浚河道開通“商路”。
只是英美等西方列強,也對日方密謀使用細菌武器迫使民國政府投降,加上自身利益因日方的行為受到重大損害,雖對國民政府作為頗有微詞,但紛紛公開、不公開地表示理解。
而蔣委座又公開宣告允諾,滬寧杭戰略大轉進之後立即任由各國及時疏浚河道,暢通貿易往來,國民政府軍不會予以攻擊。
眼見“外交手段”失敗,日軍先聲奪人搶佔崇明島、舟山群島,對滬寧杭形成鉗形攻勢,駐市區久留米師團、海軍陸戰隊也不失時機地發動對正面“支那軍”的突襲,奪取持志大學、愛國女子大學等戰略要點,卻無法有效突破圍攻陣地陷入僵持。
上海派遣軍奪得崇明島、舟山群島兩處立足點,便立即配合市區日軍數度強攻,試圖奪取要塞打通航道以便增兵上海,實現佔領滬寧杭切斷國民政府最為主要經濟區塊的目標。
可惜吳淞要塞的“支那軍隊”防守極為狠辣,各處圍攻陣地上的“支那軍隊”甚至屢屢趁機反擊,爭奪日軍突襲階段得手的各處陣地,單是持志大學、八字橋、滬江大學三處,雙方你來我往地拉鋸半個多月,就使得日軍傷亡達到四千餘人。
僵持之下,日軍高層決定使用少量細菌彈製造“支那人”恐慌,卻沒料到崩潰式恐慌率先降臨到日軍自己的頭上!
南北兩面遭到猛烈襲擊,主責上海市區“日租界”防禦的牛島貞雄,就立即向松井石根發去告急電報,要求“上海派遣軍”立即出動航空隊密集轟炸“支那軍隊”控制區域,阻止對市區日軍的瘋狂攻擊。
不知是何緣故,“上海派遣軍”司令部居然覆電,要求牛島貞雄率部加強防禦、適度出擊,做好短期內孤軍奮戰準備。
為此,他將手頭僅有的六十餘輛戰車、百多輛裝甲汽車,連同五個大隊機動兵力撒出去,想要竭力肅清突入之敵,再行防線收縮固守。
中方害怕細菌疫病爆發,除了上海圍攻陣地地帶上的第十八軍、浦東與金山側翼防線上的第六十七軍,就是些蝟集在第二線、第三線的“民軍”,這一點他是十分清楚的,認為跑到黃浦江邊“滋事”的“支那軍”,大概就是悄悄南下的“熱南抗匪”吳毅所部。
想到吳毅這個名字,再聯絡這個名字出現以來“皇軍”吃過的種種悶虧,牛島貞雄覺得大熱天裡脊背發涼。
“八嘎!難道那個叫吳毅的支那人瘋了,真的為了報復我萬餘皇軍、大日本僑民,就向上海投下致命的細菌彈?來吧,一起死!”牛島貞雄覺得,要真是這樣,有幾百上千萬“支那人”、為數不少的西方人陪葬,也算是值得了。
“我方倉庫、碼頭、據點?”再看看地圖上標示有“支那軍隊”出現的點與線,又覺得事情絕不會那麼簡單,蹙眉沉思中似在自言自語。
“是的將軍閣下!”正在地圖上貼上標示的參謀,很肯定地回答。
“快!撤回出擊部隊、戰車……”牛島貞雄猛然咆哮起來,青筋暴跳地比手畫腳,恨不能親自伸出手去,將已經出動的兵力全部拎棋子般弄回棋盤原先位置。
晚啦!牛島貞雄的覺悟,來得太晚了!
鬼子的戰鬥情緒是十分高漲的,尤其是聽說“皇軍水兵”在黃浦江上遭到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