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又燒已經和乞丐裝沒什麼兩樣,這人認不出來也十分正常。
證明二人身份身份的轎伕隨從都不知所蹤,說不定是和瑞晗的那兩個影衛相同下場了。
瑞晗不禁一陣唏噓,雖然平時說不上幾句話,但都至少混了個臉熟,那兩個影衛更是為我的安全盡心盡力。
“你這人好生不講道理,火勢如此之大,你們不思救火,反而和我們纏歪什麼?”墨如皺起眉頭。
“這樓裡樓外全都澆上了火油,明顯就是有人放火!!從老闆到跑堂那麼多人,怎麼偏偏就你們二人逃了出來?本官自然有理由將你二人收押,待查出真相之後再做處置。”
“你敢!”墨如眼睛一瞪,說道。好歹也是王妃,平時頤指氣使慣了,行止間自有一份氣度。
一時間還真全場寂靜,只聽見不遠處火舌肆虐的聲音。
墨如這一嗓子把沒把這些人鎮住瑞晗不知道,反正她看見他們拿著武器把她和墨如兩個包圍了。
瑞晗站在旁邊雙眼望天,結合醒後的各種症狀,我們兩個應該是給下了藥。眼下墨如內力盡失,自己體內那點真氣也提不起來。
打,她們是打不過了,亮出身份,有人會相信嗎?說不定還得被扣上假冒皇親的罪名。如果沒人來救,看來今晚就要吃牢飯了。
“墨如,省點力氣吧!”瑞晗說,徒勞反抗,本來身上就痛得不行,白白挨頓揍不值得。
墨如義憤地說道:“可是瑞晗,此人說話做事如此糊塗,難道我們活著逃出來,還成罪過了不成?”
“墨如莫氣,這醉仙樓是涼王的產業,此番受了這麼大損失,若不抓兩個替罪羊,這位大人沒法交差。”瑞晗低聲說道,這件事情很多人都曉得。
而且因為淮南王的關係的緣故,皇族中有點勢力的成員暗地裡的產業,瑞晗都知道一些。
看到她們停止反抗,肥胖的官員立刻底氣十足地叫道:“來人!把她們押下去!”
“我倒是很想知道,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叫著把我的王妃押下去?”突兀地,一個聲音響起。官兵們猛然回頭,左顧右盼卻沒看見任何人影。
這個時候,突然遠遠地看見一大隊人馬,足有上百人,前呼後擁,兩頂八人抬的銀頂翟轎一前一後被護在中間,正向這邊走來。
聽到肅王的聲音,瑞晗的精神一下子鬆懈下來,瞬間覺得十分疲累睏倦,竟有點站不穩了。
看到這幅排場,肥胖的官員的臉瞬間變得五顏六色,十分精彩。帶著士兵們齊刷刷跪了下去。只剩下瑞晗和墨如孤零零站在原地。
“卑職參見王爺!”
在等級森嚴的封建制度中,對人的衣食住行上都有著嚴格的劃分,什麼身份可以穿什麼顏色樣式的衣服,坐什麼樣的轎子,都是有規格的,明眼人一看這兩頂翟轎便能大致推斷出來人的身份。
兩頂轎子落地,稍後面的那頂,轎中之人不待小廝打起轎簾,直接便衝了出來。豫王臉色焦急,他幾步奔到墨如身邊。
“早跟王妃說過,大晚上的沒事別到處亂跑,外面就那麼好?豫王府你呆不了是不是?怎麼樣,這回出事了吧?王妃就不能替我想一想?為何就不能想個尋常的婦人?”
以前起雖然見過幾面,但瑞晗這還是頭一次聽見豫王說這麼多話。
本來他身材嬌小,站在墨如面前就不顯得多高大。
但是,說出這番話以後,我總覺得墨如好像一下縮水不少。
瑞晗想和豫王其實是關心墨如的,但是他說話的時候完全站在自己的立場,而且他話中的含義讓作為在場的局外人的瑞晗都聽著不順耳了,更何況墨如本人。
墨如臉都黑了,不過這麼多人在場,就算為了不讓人看笑話,她也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