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鶴目光掃過臺下二十名參賽弟子,最後目光停留在陸曉,神sè疑惑地向旁邊一名男子問道:“這名弟子修為如此低微,怎麼也能進入二十強?難道我們接天宮已經人才凋零,什麼人都進二十強了?”
那中年人男子慌忙道:“師叔祖有所不知,這名弟子叫陸曉,他的實力也許不強,但他的運氣實在太好。”
飄鶴好奇道:“哦,運氣太好?那你說說他的運氣是如何好法?”
那中年人神sè古怪地道:“這名弟子除了第一場比賽打敗了一名實力很弱的對手外,其他幾場比賽,都是因為對手放棄了比賽而直接晉級,按照比賽的規則,我們只好讓他晉級了。”
飄鶴也露出些許訝異的神sè,隨即又笑道:“竟然有這樣的事,這麼說來,他能進入二十強算是奇蹟了。有意思,有意思!”
這時,飄鶴的目光又掃到另一位參賽女弟子身上,他的目光突然緊縮,低聲問道:“這名女弟子是那個峰的?我怎麼覺得這女子身上有股邪氣?”
那中年人看了看那女弟子道:“師叔祖,這位女弟子是鳳鳴峰的弟子,名叫花落,聽說是一年前加入接天宮的,入門前是來自凡俗界的一名散修。這女子的修為不但有靈光大圓滿,還有一柄古怪的桃木杖法器,那法器可能是一件高階法器,在她手下從來沒有一合之將領。她也是這屆鬥法大會的冠軍的熱門人選。”
“哦?!”飄鶴聽到此話,又向那女子多看了幾眼,隨即沉默不言。
只見那女子面容嬌美,眼波似水,但眼角處卻透出一點冰冷,讓人不敢親近。
其實,自陸曉第一眼見到花落後,他就有一種古怪的感覺,至於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他又說不上來。不過,這讓陸曉對這女子多了幾分關注。
接下來,比賽正式開始,比賽進行一到這一輪,所剩下的可謂都是jīng英弟子,當然陸曉除外,所以比賽的戰況也非常激烈。
幾場比賽結束後,終於輪到了陸曉。
陸曉上臺前,又用心靈感應輕喚著小狼,幻想著小狼突然從蛋中蹦出來,可是小狼半天也沒有反應。
陸曉只好硬著頭皮走上臺去。他才一上臺,立即引起臺下一片sāo動。這次不但有噓聲還有咬牙切齒的咒罵聲。陸曉心中驚訝,自己什麼時候人緣那麼差了?自己好象從沒與這些人打過交道吧?
陸曉不知道的是,不少人都恨透了陸曉,是因為昨天比賽的外圍是開了賭注的,很多人都賭陸曉的運氣會被終結,結果卻是陸曉贏了那場比賽,讓他們輸了不少靈石,他們怎麼會不恨陸曉?
今天這場比賽的外圍依然開了賭局,今天陸曉的賠率比昨天更高,已經到了一賠十了,那些買陸曉輸的人毫不猶豫地繼續買陸曉輸,他們想看看這個讓他們輸慘了的傢伙,是怎麼樣被女人打趴下去的。
陸曉上臺後,一名清秀的女子也走上臺去。這女子就是玉清兒。
看臺的某處,鄭巖默默地看著陸曉,他的身邊坐著一名美少婦。
這時,那美少婦似笑非笑地道:“鄭師兄,這次你們黃石峰總算出了一個人才!竟也進了二十強。”
鄭巖聽出少婦的譏笑之意,板著臉道:“玉蓉師妹,有一點不可否認,運氣也是一種實力。”
少婦不宵地道:“鄭師兄說的是,師妹只盼你的弟子永遠有這樣的好運氣。”
原來這少婦正是玉女峰峰主,也是玉清兒的母親。
就在二人唇槍舌戰時,鬥法臺上的二人的戰鬥也將開始了。
玉清兒淡淡地道:“師弟,你先請!”
“師姐,你是女子,還是你先請吧!”
玉清兒冷笑:“師弟,還是你先請吧!”
陸曉堅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