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扯。”
楚雲秋道:“有個當太監的朋友,這種人不是官宦人家,便是京裡大戶,一旦沾上這種事……
便絕不願讓外人知道,而且多情裡把這麼一枝沾上一個‘情’字的鳳釵,當然視為無價珍寶。
所以一旦出了什麼差錯,接下這筆生意的人要賠上身家性命,恐怕也不是什麼危言聳聽。”
李豪道:“聽恩叔跟白叔這麼一說,我倒很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白回回道:“大少爺,人家不願意讓外人知道的事,尤其是事涉官宦人家,知道的越少越好,最好是什麼都不知道。”
李豪道:“不,要是咱們真只是生意人,免招災惹禍,的確是知道越少越好,最好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咱們不是生意人,而且有心利用他們,那就要知己知彼才能掌握了。”
楚雲秋微點頭:“對,少主說得是理。”
白回回道:“想知道內情,恐怕不大容易。”
李豪道:“是不容易,不過只要是有心人,可也不難。”
白回回道:“最好是不著痕跡。”
李豪道:“那當然。”
白回回道:“我送大少爺一樣東西。”
他站起身來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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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豪向楚雲秋投過探詢一瞥。
楚雲秋搖頭道:“我不知道。”
說話間,白回回已經從書房裡走了出來,手裡多了箇舊革囊,舊囊裡鼓鼓的,跟裝了個球似的。
白回回開啟革囊口,取出了裡頭的東西,它還真像個球,不,應該說它像個扁圓的盤,比盤厚、雪亮,還帶點逼人的冷意,從外往裡成螺旋狀的有層次,最外還帶個纏了金絲的把狀物。
楚雲秋識貨,動容站起,叫出了聲:“好東西。”
白回回伸手抓住了那個把狀物,只一握,龍吟似的一聲錚然,那團東西開了。
成了一條帶著逼人冷意的帶狀物,寬約兩指,長約三尺餘,中間異厚,兩邊奇薄,另一頭箭鏃似的是尖的。
那不是別的,那赫然是一把軟劍。
不但是把軟劍,還絕對是個百鍊精鋼的好劍。
李豪脫口叫道:“白叔——”
楚雲秋道:“老哥哥,你怎麼有這好東西。”
白回回道:“一個貧病交加的‘天竺’和尚送給我的,五年前的一個冬天。
夜裡大風雪,我收留了一個倒在店門口的‘天竺’和尚,第二天把他送到‘宛平’臨別,他說無以為報,送我個這個。
我說不能使,他讓我收著,留贈有緣,五年後的今天,大少爺回來了,到了我這兒,就算是那個有緣人吧。”
李豪道:“別人為了報答,送給您的,我不能要。”
白回回道:“大少爺,您肩負重任,明天,以後,您都用得著它。”
楚雲秋從白回回的手裡要過了軟劍,振腕一抖,錚然龍吟聲中,寒光亂竄,軟劍直起來了。
但是隻一瞬間,它又垂了下去,他臉色凝重,神情肅穆:“少主,這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我替你跟白老哥哥要過來了。”
李豪道:“恩叔以為我能用。”
楚雲秋道:“武林中,江湖上,眼下能用它的人不多,在這屋裡的三個人,只有少主能用它。”
話落,他肅穆異常的雙手把軟劍遞給了李豪。
李豪神情也轉肅穆,伸手接過,目現奇光,振腕也抖,龍吟震耳,寒光耀眼,軟劍豎直而起,不顫不抖,靜如一泓止水。
楚雲秋、白回回不禁雙雙倏然動容,楚雲秋嘆道:“功力修為,的確是一點也不能勉強,只有大和尚那樣世外高人,才能調教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