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錢春多,張敬當然熟悉,因為錢春多也是曾經鑽石手團隊中的一分子。三年前,張敬在一樁業務中遇到了頭痛的事,急需一名老卦救場,於是當時團隊中的一個人就向張敬舉薦了錢春多。
在北京的一個搖滾樂小酒吧裡,張敬與錢春多相遇,進而邀請到她來幫自己搞定那個caSe;後來,一切都OK之後,錢春多也就再沒有離開過鑽石手,以張敬預設的方式成為團隊內部的專職卦手。
錢春多這個女人很有意思,她看起來比何詩還清高,很少說話,但是隻要開口就肯定是金玉良言,以至於鑽石手內部的人都說,求千金易,求錢春多一語難。錢春多還不是什麼美女,應該說是屬於醜女那一型別的,個子不高,身材有點發胖,圓圓的臉,小小黑黑的眼睛裡閃得都是智慧。
雷純提起錢春多,就讓張敬又想起自己以前的光輝歷史,想起了做食腦者的日子,想起了鑽石手的團隊生活。
“過去的就別想了!”張敬發了半天呆,才終於輕輕地嘆了口氣,自己對自己說。
“敬哥!敬哥!”
就在張敬晃晃腦袋,決定下廚房,主動做一頓晚飯的時候,突然剛進洗手間不久的雷純在洗手間裡喊他。
“什麼事?”
“我想起一件事來,就是今天我去電視臺的事。你知道嗎?這次終極女生的節目還挺神秘呢!”雷純說話的時候,洗手間裡就同時響起水聲,她正一邊洗澡一邊和張敬說話。
“什麼神秘?你知道什麼了?”張敬怔了一下。
“我做產品經理嘛,就在電視臺認識幾個朋友。今天我去找他們,誰知道說起終極女生的事,這幫傢伙居然都跟我玩起深沉了,誰也不肯多說一句。”
“哦,不說就不說唄!有什麼了不起的?”張敬無所謂地揚揚眉毛,他本來的計劃裡也沒有這個環節,想來雷純和那些電視臺的人還是關係不到位。
“嘻嘻,那算了。對了,你別急啊,我洗完澡出來給你做飯。”
“不用了,我做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張敬隨口說著,就站起身向廚房走去。
雷純家的廚房和洗手間是挨著的,兩扇門之間的距離最多十公分,客廳裡的沙發則偏向洗手間這個方向。在這種情況下,張敬要是想去廚房,則必經過洗手間的門。
張敬本來沒多想,可是他剛走進廚房才兩步就突然站住了,接著想了想,突然倒退著又回到了洗手間的門口。他倒退的時候腳步聲很輕,臉上的神情賊兮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想幹什麼好事。
“嘿嘿嘿!”張敬偏著身子讓在洗手間門的一側,無恥地笑了兩聲,因為他剛才經過這裡的時候,偶然間發現,洗手間的門邊有一道縫。
其實這道縫張敬早就發現了,只是沒有想過會用它做什麼壞事,剛才經過這裡的時候,無意中再次看到,才猛然醒悟這條縫是上帝賜給他的寶貝。
雷純家和張敬家差不多,房子年頭都很長了,房子裡的門也已經老化。這種木門一旦老化,就會因為變形而無法關嚴。雷純家洗手間的門縫並不大,只有大約五毫米的寬度,平常在使用的時候,根本就不算什麼。但是這個世界上的事就分有心和無心,如果人無心,就算光屁股美女站你眼前,你也會視而不見,要是有心,這五毫米的縫隙就給了張敬一個天大的機會。
張敬也很緊張,還舔了舔嘴角的口水,小心地伸出頭,把眼睛儘可能地貼在了門縫上。他必須注意一點,不能讓自己的身體出現在洗手間門口,不然雷純透過門玻璃會發現的。
透過這道縫,張敬那閃著綠光的視線穿越了層層的霧氣,終於看到了裡面的雷純。
張敬現在臉上的五官都扭曲了,心裡暗爽,琢磨著這次總算能佔到雷純一點實際性的便宜,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