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難不成她像泡沫般消失不成。唯一可以證明她存在的證物是如此確鑿地刺痛他手心的肌肉,而人卻始終沒有下落。
她是何方女子?在一夜激情歡愉後,竟消失在他的身邊,沒有隻字片語。要不是清醒後床上的落紅,和遣留枕邊的淡淡香味提醒他昨夜的一切不是場春夢了今天絕對不會為了一名陌生女子找尋了整整三年。
三年了,她究竟身在何方?當初又為什麼不肯據實坦承她的身分?
向來只有他離開女人,沒有任何女人能捨得堂堂冷氏總經理的女人的身分而率性離去,她——是首例。
冷磊緩緩地轉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