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災難之時,劉虞卻又仁德無雙,救百姓於水火,百姓有什麼難處,他都會親自過問,甚至為他們解決,這樣的官員真的令他們仇恨又喜愛。
面對劉虞的指責,秦峰卻笑了。
除了開始憤怒,最後便顯得淡然了,其實劉虞這樣的人並不是媚敵之人,只不過一心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養成了妥協的性子。
可是相比於秦峰,老秦人骨子裡就沒有妥協,面對敵人永遠只有在戰刀之下躺下才是真理,尤其是這些遊牧的民族,他們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文明,所以更不會有仁義禮智信。
“呵呵,說完了嗎?”
劉虞喘著粗氣,心中的鬱憤洩完之後好受多了,可是他等待著秦峰道歉的話並沒有聽到,相反不但受到了張飛的怒喝,就是連其餘三人都是一臉不屑,甚至秦峰連一絲波瀾都沒有。
“說,說完了。”
秦峰輕輕搖了搖頭,道:“你錯了,其一,冀州之亂並不是因為我,相反要不是冀州萬民請願書,我是不會在那個時候發兵的,我秦峰問天無愧,因為是我平定了冀州戰亂,也是我幫助冀州數十萬流民重歸家園,更是我秦峰助他們重建家園。
其二,兵發幷州事出有因,丁原狼子野心,為了自己的私慾竟然發兵攻打冀州,而在幷州的百姓受盡了剝削、殘酷的壓迫,丁原無道我攻打併州有何錯?更何況在此之前還有草原人兵入幷州,是我秦峰阻止了他們南下,面對幷州,我秦峰無愧於天地!
其三,幽州現在如何你自己清楚,比之當年你下轄的幽州如何,我想公道自在人心,你說我窮兵黷武,可是要是沒有我幽州悍卒數十萬將士,何來這這片天下所言的樂土!
其四,如你所言修好異族,當初每一年你都是那樣做的,可是結果如何你自己最清楚,呵呵,哪一年草原人不會南下,哪一年百姓不會?不會遭難,哪一年沒有家破人亡?以德服人,可是那是相對於人,這些草原異族能稱之為人的還有多少,你自己清楚瞭解!”
秦峰冷漠的聲音響在劉虞耳邊,卻猶如驚雷般讓劉虞驚詫莫名,但是秦峰沒有再看他一眼,轉身便進了內室,劉虞為人其實還是可以的,就是太過於迂腐,不知變通罷了。
“哼,不知所謂的老傢伙,要俺老張說直接拉出去殺了,什麼都不知道還在這裡窮嚷嚷,活著浪費糧食,死了還浪費土地,無可救藥了。”
張飛環眼怒瞪,鼻孔出氣,同樣離開了,他要去準備北上事宜,秦峰已經下了命令準備北上,他獲得了這個難得的機會,自然興奮不已。
至於周瑜、田豐二人,同樣看著劉虞,搖搖頭笑著也走了。
“我錯了嗎?”
所有人都離開了,留下劉虞一人失魂落魄,慢慢向秦王府外走去,嘴中喃喃自語。
次日,幽州所有的事情如期開展,周瑜、田豐、徐庶三人每日都會到秦王府,處理各種事情,幽州如常準備大戰,可是誰都不知道秦峰已經離開了幽州秦王府。
代郡邊境。
秦峰重新穿戴起當初的衣甲,燕雲騎的統一裝束,代表著神秘與血腥。
“主公,這鎧甲實在令人不舒服,一點都不暢快,不過確實夠拉風的,尤其是這彎刀夠厲害,這麼鋒利!”張飛甕聲甕氣的對著秦峰說道,還搖晃著手中明晃晃的圓月彎刀。
秦峰輕笑一聲,淡淡道:“翼德,你不是希望看看我當年是怎樣叱吒草原的嗎,這一次可是燕雲騎多年不出的第一戰,你一定很喜歡!”
說完,秦峰道:“子鳴?”
方聞立即策馬上前。
“主公。”
“暗十七當年留在草原,你還記得前面的部落嗎?”
方聞立即道:“主公,當然記得,兀立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