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魯摟過她:“老婆,你懂不懂夫唱婦隨啊?再說了,你還不信你老公我的能力?別說是猜來人的性別,他就是站在三丈之外,爺也能看出對方是不是個處兒!”
齊魯大舌頭了。
王姿劈手在他腦門上拍了一巴掌:“又吹!來來,快壓快壓!”
眾人吵吵嚷嚷地壓好賭注,遂叫侍者開啟門。
門開啟的瞬間,眾人譁然……
酒局(2)
“喲,還真是有男有女,江悅牛啊,哥們認栽!”說話間眾人紛紛端酒豪飲。
江悅笑著看他們將酒喝完,才娓娓道出實情:“不是我牛,是因為我靠門兒近,外面只要一有點風吹草動,我立馬就能聽到。”
這人眼睛要近視,耳朵就特好使。
敲門之前她就聽到門外有個女人在叫帥哥,且聲音酥甜,勾味兒十足!
眾人握著酒杯愣在當場。
王姿第一個反應過來,她嚎叫著撲上去:“江悅!你這廝竟然連姐妹兒都算計?枉我這麼掏心掏肺的對你,你這死沒良心的——”
齊魯撥開她:“不準碰我老婆!”
眾人抗議了:“三哥,你老婆這招忒狠了,哥幾個差點沒喝歇菜!唉,我說三哥,有您這麼寵老婆的嗎?”
齊魯挨個瞪回去:“要你管?爺就好這一口。”
江悅笑眯眯地看著他:“齊魯,餓了吧?”親熱地塞進去一大塊青椒。
那一刻,齊魯內牛滿面。
“澤文,生日快樂!”女人快人一步走過來,將懷中的大束鮮花塞給他。
杜澤文客氣地笑笑:“謝謝。”
“冉玫姐!”柴亦可激動的站起身,將她迎上座:“冉玫姐,您不是說不來了嗎?這怎麼突然改變了主意也不提前跟妹妹知會兒一聲?看,我跟澤文也沒去迎迎你,這多讓妹妹心裡頭過意不去!”
王姿嗤之以鼻:裝!
她這鄙視的臉色剛好被冉玫盡收眼底。她扯張椅子坐下:“我今兒要不來,我怕我妹妹被人欺負啊,這年頭嫉妒的人盛行,自己沒人家長的好看就暗中使絆子。尤其是我這單純又沒心眼兒的妹妹,我更是放心不下。”一笑,粉扎堆兒地掉:“要我說,這人哪,得認命!您說是吧,煙姐?”
這位也是一犀利的主兒。雖從事不良職業,但此人重情重義,拿柴亦可當真姐妹兒。
蘇煙驚訝:“喲,您認識我?瞧我這記性!敢問妹妹混哪個場子?”
她暗中皺眉,瞧這女人濃妝豔抹的樣兒,一股子的煙花味兒,憑直覺,這是位出臺小姐。
冉玫笑,豈止是認識,簡直是太熟了!敢欺負她姐妹兒的可沒幾人,正琢磨著哪天會會她們幾個呢,巧了,杜澤文的生日到了!
如此契機,怎能錯過?
“呵呵,跟煙姐的場子比起來,我還真該找個地兒抽自個兒大嘴巴。”冉玫掏出化妝鏡,旁若無人的往臉上擦粉。
——ane。
蘇煙笑了,敢情這姐妹兒是來顯擺的!
沒人頂嘴。
冉玫滿意地合上化妝盒,雙眼一瞥,看到了齊魯。她咧嘴兒一笑,粉掉的更歡實了。
這人從骨子裡透出的紈絝子弟的氣,正是她的菜。
出道五年,冉玫可上過不少男人,卻獨獨缺少齊魯這樣兒的。想那些有錢人家的子弟,不是裝過了,就是不到火候,沒想到在這地兒遇到一極品!
吾不羨君王,獨愛王族子弟。說的就是他這型別的,這是在現代社會中多少錢都無法實現的願望。
齊魯被盯的毛骨悚然。
王姿戳江悅:“你先別光顧著吃呀,有人碰瓷兒來了!連你老公也想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