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你居然還敢回北京?”蔣潔的聲音清冷,就像冬天裡的雪。
“笑話,天下人走天下路,北京城也不是你家開的。”明慧嗤之以鼻。
“你別以我不知道你都做過什麼,跑去南平找我哥想重溫舊情。”
“是又怎麼樣?你咬我啊?”
“哼,還用我咬你嗎?你這是大愚若智,你得到什麼了?我哥還是不愛搭理你。”
“那你呢?你別滿口哥,哥,哥地叫,張敬還認你嗎?也不拿面鏡子照照自己。”
“我願意,我哥還沒說我呢,你憑什麼說啊?你算老幾啊?”
“你說我算老幾?你別忘了,你在我的後面呢!”
“真無恥,我哥當初就是玩弄你而已。”
“蔣潔,你把嘴巴放乾淨點。”
“怎麼,你咬我啊?”
這兩個女人,都是美女,還都是食腦者,平常工作的時候,多少男人都得聽她們指揮。可到了這裡,兩個人一見面,和市井潑婦沒有太大區別,就差公然罵街了。
“你們兩個吵夠了沒有?”張敬實在忍不住了,終於開口打斷
情鬧劇。
張敬的話位元效藥還好用,蔣潔和明慧立刻就閉上了嘴。
張敬身邊地雷純、潘若若、何詩,還有那些鑽石手的人,都三噤其口,誰都不說話,這事誰攪合進去,誰受傷。
張敬大步走到了明慧身邊,一把就搶下她手裡的麥克風。
“去去去,你們兩個願意吵,就出去吵,我們要唱歌。”張敬揮揮手,就像哄蒼蠅。
“老大,唱什麼歌啊,我們為了等你,都沒吃飯呢!你也沒吃呢吧?你不餓?”農凌峰眨眨眼睛,遠遠地問張敬道。
“哦!”張敬這才想起來,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沒好氣地看了看蔣潔和明慧,把麥克風又塞回明慧手裡,“你們兩個在這裡慢慢吵吧,我們去吃飯了。反正你們只喜歡吵架,不吃飯也可以的。”
就在這個時候,雷純突然眼睛一亮,意識到自己應該幹什麼。
“對啊,我也餓了,敬哥,我們去吃飯!”雷純踏著碎步,急匆匆地跑過來,一下子就挽上了張敬的左臂,還倚在張敬的肩膀上,向所有人暗示,誰才是張敬的真命天后。
“啊……啊,啊,對對,我們去吃飯,我也餓壞了,對我的嗓子不好地!”潘若若反應神速,嗖地一下就躥到張敬的右邊,挽上她的右臂。
“那還等什麼?走吧!”農凌峰故意說得很大聲,然後自己一馬當先就向外面大步而去。
農凌峰算是看明白了,這個房間不能再留了,不然的話,這些女人之間的暗戰將沒完沒了,搞到下個世紀都是有可能的。
在農凌峰的帶領下,鑽石手成員也都紛紛向外走。
“去去,你們兩個跟著搗什麼亂?”張敬雙臂一揚,把雷純和潘若若都推到一邊,“阿布,阿布……”張敬向李阿布招手。
“老大,什麼事?”李阿布就像一隻小兔子,跳啊跳地過來了。
“走,老大帶你去吃飯!”張敬拉起李阿布地玉手,大搖大擺地跟上了自己地兄弟們。
在鑽石手裡,張敬就把李阿布當妹妹,這是一種很純潔的兄弟之情,沒有絲毫別地東西。
這下子,張敬甩下來四個女人,她們四個都很沒趣。
“唉,新入門的小食腦,也敢自作聰明。”蔣潔突然自言自語地說。
“可不是,還真以為張敬對她有什麼真摯的愛情?”明慧仰頭看天花板。
“你們說什麼?你們兩個已經是失敗者了,失敗者懂不懂?哪涼快哪待著去得了!”雷純才不是服軟的人,她比誰的攻擊性都強,立刻振詞反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