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本就臨近發情期,亞倫的資訊素讓他受到了影響,他面色潮紅地趴在喬望的身上。
雌蟲虛弱無力的樣子,讓喬望眸色一沉,心裡不知在想著些什麼。
因為亞倫的事,塞德里克當天就向法院提交了起訴信。巴利克家主收到法院的傳信後,臉都黑了。
“你個蠢貨!”
“啪——”
一巴掌,響脆地甩在了亞倫臉上,火辣辣的疼。記憶裡那隻威嚴、但是從來不會對他發脾氣的雄蟲此刻滿臉怒氣。
“雄父,是他們先傷害了我……”
“你給我閉嘴!”
巴利克打斷了亞倫的話。無數次,家裡警告了亞倫無數次,他還是對塞德里克不死心。
雌蟲命賤沒錯,但是高階雌蟲的命也不是可以隨意拿捏的。
之前亞倫身上的事一部分是因為帝國和輿論對雄蟲的保護,一部分是因為帕克家族中的內鬥。不然一隻大家族培養出來的雌蟲怎麼可能會因為雄蟲的一小點擦傷就此隕落。
偏偏亞倫是個不長眼的,還二次舞到正主面前。
塞德里克作為帕克家族的下一任家主,如果在各方面對巴利克家進行封殺,巴利克家難有東山再起之日。
巴利克指著房門:“你給我滾去好好反省!”
“雄主……”瑞奇小心翼翼地出聲。
沒想到也迎來了巴利克的一巴掌:“你也是個蠢的,竟然敢由著他亂來!”
蟲族的雄性被慣得沒有思考能力,做事不看後果。巴利克卻是少有的懂得看局勢的雄蟲,但是相對於從小就在各種場合“廝殺”的雌蟲,他的眼界還不夠。
所以,巴利克家族的衰落是他無法挽留的。
性別,等級,權勢,都是蟲族劃分階層的重要因素。可偏偏有些雄蟲看不清,覺得利用自己身上的資訊素,就可以為所欲為。
巴利克陰沉著臉,手緊緊地握緊了起訴信,一時間看不出他的思緒。
微小的吵鬧聲伴隨著雄蟲斷斷續續的哭聲和雌蟲維護的哀求聲,在巴利克家宅中傳出。
掛上枝頭的滿月皎潔,柔美的光輕輕撫上每一隻蟲族的臉上。
喬望將塞德里克抵在了牆上細細啄吻,濃烈的資訊素飄滿了整個房間。
和今天在醫療室中的不同,喬望的資訊素帶著一股清冽的味道,淡淡的,如同山間的泉水,乾淨舒服。久了後,就覺得這股泉水沒有那麼涼,帶著不易察覺的暖意。
塞德里克被資訊素包圍著,面色潮紅,呼吸聲都變得急促起來。他不知道雄蟲今天是怎麼了,一回到家就開始發瘋,和醫院裡無辜單純的樣子沒有一絲相像。
塞德里克盡量保持理智:“你在發什麼瘋?!”
喬望摟著懷裡的雌蟲,側臉靠近對方的耳畔,溫熱的呼吸撲在上邊,引起雌蟲一陣顫抖:“塞德里克,我的資訊素好聞嗎?”
好聞的,塞德里克想。
雌蟲會被雄蟲的資訊素影響,尤其是未被標記的雌蟲。而如亞倫所見,喬望並沒有標記塞德里克。
亞倫在醫療室裡釋放資訊素,無疑是想看塞德里克在資訊素的影響下難耐、失去理智的樣子。
喬望一想到亞倫釋放資訊素時那雙惡劣的、帶有淫/欲的眼神,臉色便冷了不少:“塞德里克,這是我的資訊素,記住了嗎?”
他輕輕地問,牙齒慢慢地撕磨著雌蟲早已紅透的耳朵。
塞德里克被他吻得難耐,意識模糊,只能順著答應:“記住了……”
喬望輕笑,記住了就好。
他們已經是伴侶關係,想親近些自然是正常的。所以情到濃點,塞德里克像是認命般,放縱雄蟲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