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雄蟲會不會因此對他的這位哥哥心生嫌棄。
亨利早已經不滿,表情變得很不悅:“是你自己叫我來的,結果又擺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亨利討厭伊維特那副嚴肅古板的樣子,毫無生氣,不就是平日裡花他一點錢,至於一副欠了他的樣子嗎?
雌蟲都是養著雄蟲的,伊維特有什麼好委屈的?
亨利覺得自己平日裡沒有限制伊維特去工作已經是恩賜了。
再說了,亨利的蟲崽很多,塞德里克又和他不親近,他自然也是對這個蟲崽沒有太多感情。
若不是塞德里克在第三星系受了重傷,伊維特實在擔心邀請了他回來吃飯。而亨利作為雄父不好不出場,否則,他壓根都不會來吃這頓飯。
如今亨利給了伊維特這個面子來赴這場晚宴,還被對方冷臉,他身為雄蟲,自然是受不了這個氣。
氣氛突然變僵,伊維特作為主蟲,不得不維持場面。忍著氣,有些低頭的意味,低聲:“雄主,這裡還有客蟲在場。”
亨利平時裡怎麼荒唐,伊維特不管,但是今天喬望在這裡,他並不想讓對方看到這些。
亨利顯然不想給伊維特這個面子,直接帶著一眾雌侍走了。
這場晚宴不歡而散。
回去的時候,伊維特努力地維持體面,微笑地朝喬望致歉。喬望只是搖了搖頭:“沒關係,您沒有怪罪我那麼晚才來拜訪,我已經很高興了。”
,!
喬望輕輕地握住了塞德里克的手,自從對方的雄父在晚飯中中途離場後,他便變得很沉默。
伊維特注意到喬望的動作後,笑了笑,說不出是什麼意味。
他們回到家後,喬望將塞德里克摟在懷裡:“你今天很不高興。”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塞德里克抬頭看著眼前的雄蟲,眼神明澈,似乎在對方的眼中找尋什麼。
喬望對塞德里克一向很有耐心,也不催問,而是親了親他:“怎麼了?”
塞德里克突然來了一句:“你覺不覺得我的雌父很可憐?”
喬望一愣。
伊維特是長輩,本不好在背後議論,但是喬望看著塞德里克的眼睛,裡面竟藏了些不易察覺的酸苦,對方似乎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喬望猶豫了一下:“為什麼會這樣問?”
塞德里剋意味不明:“他年輕的時候,樣貌比現在的我還要好上幾分,能力也是十分優秀。作為帕克家的繼承蟲,物質上的所有東西都唾手可得,成年時,收到的其中一件禮物,便是有價無市的科米爾藍寶石。”
對方說到這,頓了一下,垂下眼,陰影掩蓋住了他的情緒,但微扯的嘴角暴露了意味,他覺得這實在是諷刺至極:“可是哪怕是這樣,最後也得嫁給一隻無腦愚蠢的雄蟲。”
屋子裡只有一人一蟲,靜默得落針可聞,異樣的情緒在蔓延,如同一直被壓抑的野獸即將要掙脫出這可笑的牢籠。
喬望皺了一下眉,心中似乎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問:如何和雌君發展成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