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凍僵,全身凝結上一層冰霜,下一刻就被接踵而至的風刃劈成碎粉隨著風向飛舞起來。
風暴在迅速的擴散,後面的矮人雖然知道了危險卻沒有逃走的時間了,眼睜睜的看著死亡風暴吞噬了前面兄弟的身體向自己捲來而絕望的嗥叫起來,伴隨著他們的叫喊,懸浮島土石飛濺,被肆虐的元素能量一層層的攪碎混合著矮人的肉漿飆散。。。
一股青藍色的波紋夾雜著紅色的某種液體擴散到了及至,而後慢慢的消散了,殘留下來的就是一個足足百米方圓的無人區域。大約七個左右的懸浮島被徹底的摧毀了,周邊最少有十六個以上的島嶼失去了下面的晶石而喪失了懸浮的能力,如果不是鎖橋或者懸梯的拉拽,它們怕是已經向地面跌落了。。即使是這樣,因為它們的傾斜和碎裂失足的矮人也有很多,少數幸運的還能夠接著空中胡亂搖擺的鏈子等東西存活下來,大多數倒黴的乾脆就是慘叫著一落千米不知所蹤。。。
眼前這種殘酷的景象讓翼人們險些嘔出來。尤其是一手造成這一切的兩個法師更是差點哭出來,或許這麼一次死亡的人數都是她們所見過的屍體的幾十倍,幾百倍。。。也難怪在理智上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我沒有說什麼,畢竟都是我鼓惑出來的,對此我也沒有半點後悔的意思。對敵人根本沒有任何留情的餘地,這是我用死亡換回來的經驗。
原本就對我們不懷好意的矮人們更加憤怒的向我們衝過來,他們淒厲的吼叫著,不斷有矮人自殺似的從懸浮島上跳到我們的上空,揮舞著手裡沉重的武器向我們攻擊。當翼人們因為不忍而讓開了去路,甚至是推那些沒有辦法落在懸浮島上的矮人一下,使他們免去死亡的時候,我幾乎要暈死了。難道這些翼人想補償麼?為剛剛死亡的矮人悼念麼?我幾乎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氣憤的吼叫起來:“你們這些翼人是白痴麼?他們是敵人,是敵人懂麼?難道他們想殺死你們的族人,侮辱你們的信仰,強姦你們的身體,你們都不懂得反抗麼?呸,你們也配稱為翼人族的精英?”
隨著我的吼叫,兩個妖精首先拉開了手裡的亞神器,一炎一寒兩種元素形成的箭矢精準的落到矮人的頭上,將那些‘撲火的飛蛾’撞得偏離了軌道,讓開了向上的道路。南沒有辦法使用熙月,而將抓著他的那個翼人戰士手裡拿過長槍狠狠的捅翻了幾個叫聲最大的站的最高的矮人,更在回收的時候狠狠的將一個跳起來的矮人抽打得飛了出去,撞到了密密麻麻分佈在懸浮島上的矮人堆兒裡。一連撞翻了十幾個壯碩的矮人,從另一側滾落塵埃。。
翼人們雖然對我的論調不肯苟同,卻也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責任,兩個弓箭手重新的架起了弓箭,瞄準了那些可能會威脅到我們的矮人戰士的要害,熟練的拉弦放箭。。。這個時候我才看到了她們擁有的能力,居然一次可以同時發射五支長箭,箭箭古怪刁鑽,被盯住的矮人就沒有辦法逃脫死亡的召喚。往往是剛剛用武器擋下了其中一支箭矢,另一支不知道出什麼時候就貫穿了他的身體。更讓人佩服的就是這些箭矢的力道,無論矮人是不是穿著了堅實的皮甲,基本上中箭者必定亡。
越向上飛,懸浮島的規模就越大,雖然數量減少,四周能夠活動的區域也實在是太過狹小了,習慣使用長槍的翼人戰士根本就施展不開自己的得意技巧,咬牙切齒的重複使用著突刺這個技巧,在鬥氣的催發下,她們彷彿是刺蝟一樣將我們這些人保衛了起來,往往是在虛空上戳了幾下,那些根本沒有被戳到的矮人卻發現自己的身上憑空出現了十幾個拳頭大的窟窿,血液揮灑帶走了所有的力氣,就那麼被手裡的武器帶著翻滾下懸浮島,墜下無盡的深淵。
我仔細的辨別著附近的環境,努力尋找著印象當中那個最龐大的懸浮島的位置,這個時候,矮人們當中的厲害戰士已經開始展露頭腳,從各個角度都有遠端的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