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來,我才開口提醒道:“你們也發現了吧?雖然我的偽裝技術很不錯,但是你們的行為依然會暴露出你們的身份,只要是熟悉你們的人,一眼就能夠認出你們來。現在要求你們改掉習慣是非常不現實的,所以你們只能儘量的避免在熟人面前出現。有沒有問題?”
沒有人說什麼,大家這個時候才正視面對自己本身的問題,正如我所說的,如果簡單的換一個頭型,換一身衣服就是偽裝術的全部的話,整個大陸上也不會根本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技巧出現了。遲疑了好一陣子,碧菲婭才開口道:“這個自然沒有問題,不過我倒是覺得,如果自己的習慣和偽裝之後的樣子相差太多的話,也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吧?”
我眉頭一挑:“你的意思是說,放棄自己的愛好而按照習慣重新再來麼?”碧菲婭冷靜的點頭,我翻了一個白眼,將自己的手指豎起來,表態道:“重新來是沒有問題的,不過要事先宣告的就是,無論最後的結果怎麼樣,貨物售出,絕不退換……”
大家面面相覷,異口同聲的吼起來:“你別妄想了……”
……重新偽裝的夥伴們和之前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區別,比如碧菲婭,她就僅僅是將‘水晶薄膜’帶好,再換了一身衣服,又在美麗的臉上增添了幾道傷疤罷了。其她人和她也沒有什麼區別,就是多少在臉上弄了些東西出來,就算偽裝過了。
這樣的結果只能讓我大嘆天嫉英才,沒有我施展的餘地,等等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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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目露兇光的傭兵大漢坐在工會的一角,冷厲的目光不斷的在所有來往的人身上掃視著,他們的旁邊委頓著幾個被揍的已經看不出人型的男人,這些傢伙微弱的呻吟著,彷彿企求著什麼,但是在這些傭兵的眼裡根本沒有一點憐憫的意思。
眼見著天色將晚,傭兵其中那個光頭上橫布著一道猙獰疤痕的大漢終於忍不住將身邊的男人抓了起來,扭動著自己的臉,將對方整個的提起來:“你們究竟把我們的水晶幣弄到那裡去了?恩?反正找不回來我們也要死,那就在這之前先殺掉你們這些臭蟲吧。”說著碩大的拳頭就向那男人頭上砸落。
一隻手橫伸過來,抓住了他的拳頭,阻止了他的衝動,光頭惱怒的扭過頭:“傑達?你幹什麼?放手,讓我幹掉這些該死的傢伙。”被稱為傑達的是一個刀削臉的男子,他冷酷的臉上洋溢的卻是沒有溫度的微笑,慢條斯理的道:“你就是殺了他們也沒有任何的用,同時卻又堵死了我們找回它們的可能性。你不怕死,我可不想跟你一道去。”
光頭眼睛裡面閃過一絲血色,羞惱的低吼起來:“都是我不好,學人家玩什麼賭博輸光了錢才把那些危險品做抵押的。我,我……我以後再也不玩了。”傑達隨意的哼了一聲:“你要是早一點這樣就好了,現在只能乞求得到它們的傢伙不知道它們的來歷,這樣我們還有補救的機會,否則……”光頭狠狠的將那男人摜到了牆壁上,咬牙道:“可是這些無能的傢伙居然現在也沒有一點關於丟失的印象。可惡,我們要到什麼地方找它們回來啊?”
被砸得口鼻噴血的男子險些哭了出來,哽咽著含糊的道:“一定是被那個帶眼鏡的女人偷去的,我們就是因為贏錢多喝了點酒,她是我們接觸的最可疑的人了。”光頭惱怒的斥責道:“MD眼鏡,你這該死的傢伙唸叨了這麼長時間的眼鏡在那兒啊?恩?這裡那有什麼該死的眼鏡啊?”傑達突然呆了一下,飛快的拍打了一下光頭的肩膀,帶著一絲驚喜的語氣道:“喂,禿龍,你看那個,那個不就是帶著眼鏡的女人麼?”
禿龍旋風一般轉過身子,順著傑達的手指望去,也呆了一下,有點懷疑的道:“的確是帶眼鏡的女人,不過這些傢伙的眼光有這麼差麼?滿臉傷疤的也要非禮?”傑達猛的抓著那男人的頭髮將他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