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衿說:「帶我去房間看看。」
李恆自是答應。
橫過馬路,兩人進旅舍時,老闆還盤問陳子衿是他什麼人?解釋了許久才信他們是夫妻,才准許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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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恆有些鬱悶,改革開放都好多年了,別個老闆都是睜隻眼閉隻眼,把規矩自動拋卻腦後,咋這老闆那麼多屁事呢?還要不要掙錢的?
306房間,開啟門後,陳子衿平靜走進去。
等到他進來關上門,她再也抑制不住相思,一把猛撲到懷裡,雙手箍著他的腰,緊緊的,越箍越緊。李恆把鑰匙揣兜裡,反手抱住她,下巴輕抵她額頭,聞著她的髮香。
過去好一會兒,她手臂上的勁兒鬆了一些,仰頭委屈地說:「你去滬市讀書,我以為你把我忘了,不要我了。這話一語雙關,聽得李恆心裡一緊。
他為什麼去滬市,當然是為了追求肖涵,她擱這試探和抱怨呢。
李恆右手溫柔地撫摸她臉頰,心疼道:「瞧你這話說的,你是我媳婦,怎麼會忘掉啊,下次再說這話老李家家法伺候。」「媳婦」二字,陳子衿很受用,哼哼了一聲。
李恆問:「我給你寫了兩封信,沒收到麼?」「我只收到一封,另一封估計還沒到。」
陳子衿說著,然後開始半撒嬌:「開學40天你才給我寫兩封信,少了嘛。」李恆順著她的意思,「那我以後每半個月給你寫一封信?」
陳子衿本欲要求10天一封,但想著他還要創作和讀書,遂笑吟吟說:「我就是看你還疼不疼我,你有時間就給我寫,沒時間我不會怪你,你是我男人,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包容和理解你。
「嗯。」
近距離瞅著這張精緻的臉,李恆低頭吻了她一下,「兩月不見,我的子衿瘦了一些。」「想你想的。」陳子衿動情地說。
面面相視,李恆沉默良久道:「是我對不起你,沒能來京城。」陳子衿大度說:「我知道,不用解釋,不是差一分嘛。」
深呼吸一口氣,李恆用力抱緊她,兩人親密無間地擠在一塊,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和呼吸聲。默默相看一會,當暖昧氣息濃稠到要滴出水來時,彼此無聲無息靠近,終是親暱在了一起。一經觸碰,引線猛地點燃,火花四射,很快就爆破了雷管,吻得愈發熱烈,愈發纏綿。
「我不介意你在哪裡讀書,我就怕你被亂花迷了眼。」法式浪漫10來分鐘後,呼吸間隙,意亂情迷的陳子衿吐露心聲「這可不像我媳婦說的話,這麼不自信?」李恆輕挑慢捻,含住她耳垂。
感受到他的動作,陳子衿身子滾燙,翻記白眼撒嬌:「德性,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我以後每個學期都會來看你。」李恆保證。
「真的?」陳子衿滿臉期待。
「你相公說的話,自是真的。」李恆騰出大手放在子衿的白皙脖頸上,輕撥繚繞衣領往她肩頭滑去。她硃紅在忙,完全沒抗拒。
見狀,李恆聞著她的肌膚香味,十分陶醉。
過去十多分鐘,已然熟透了的陳子衿再也遭不住了,低聲喘息,打著哭腔說:「相公,抱你娘子去床上吧。「嗯。」李恆應了一聲,幾個月沒見草原的他感覺火燒火燎地難受,急需放馬欄山。
室內生風雨,外邊也下起了大雨。
電閃雷鳴,巨大的轟隆聲讓李恆背上透出一股涼意,前世是被雷劈死的,今生本能懼怕那鬼玩意兒。察覺到不對勁,剛做了一個多小時新娘的陳子衿關心問:「怎麼了?」
李恆從她身上爬起來,「下雨了,還打雷。」
陳子衿傾聽一會外面,笑盈盈問:「我男人這麼厲害,還怕這個?」「你也知道厲害?」
「嗯嗯,很知足。」
嘗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