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是現在榮國公府換成了一等將軍府,明白的都知道,賈寶玉不過是一等將軍的侄子,父親是一個五品員外郎,身份驟降。
黛玉也忍不住多看了薛蟠幾眼,薛蟠端正的站在那裡,不得不說多了幾分正氣。
“表哥這是說的什麼混賬話,什麼公什麼爵位的,都是沒用的東西……本以為表哥是個明白的,也是這樣的銅臭。”寶玉捂著臉自顧自的說道。
薛蟠的另一拳也到了,“銅臭!”薛蟠被賈赦教育了一路,也明白了原來商人的身份這樣低,父親臨死前的一搏讓他們有了爵位,以後在外行走,妹妹議親也都有會變得更好。
“哥哥。”寶釵雖然也不喜歡寶玉說話的方式,但是看到自家姨母黑的臉,還是連忙阻止,“老太太,姨……二夫人,哥哥脾氣暴躁,寶釵在這裡替他道歉了,這裡是五百兩銀子,算是補償給表……賈少爺的。還望兩位大人大量。”
寶釵猶豫中稱呼的變化更是讓賈王氏黑了臉,本想著看在妹妹的面子上照顧一下這兄妹倆,順帶著給自己的大伯添堵,然後謀劃一下薛家的財產,現在可好……賈王氏狠狠地瞪了一眼寶玉,也不管他捱了兩巴掌這件事情,自己還沒有展現親姨媽的溫情魅力,就被自己的親兒子將局面搞成了這個樣子。
“多大點事情。我也明白你們少年喪父母的難處,老大,你要好好教他們,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咱家也就算了。京城裡貴人眾多,要是傷了貴人可是要命。”賈史氏的寶貝疙瘩被打,自然是滿心的不悅,甚至懷疑薛蟠是賈赦指使的故意來找寶玉的麻煩,說出的話來也就句句帶刺,罵人不帶髒字了。
薛蟠不太懂,寶釵卻是心底一沉,不自覺的往賈赦身邊靠了靠。而黛玉心中對賈史氏的印象更是糟糕。
鬧了這麼一出,寶釵和薛蟠自然是回大房居住,而賈史氏竟然還是提了要留黛玉在身邊居住,“外祖母關心,本不該推辭,只是我要為母守孝,需要僻靜一點的地方,不能衝撞了外祖母。”
“這孩子,有什麼衝撞的。將我屋裡的碧紗櫥收拾出來給你就是。”
“就是就是。”薛蟠雖然生氣,打的卻不是很重,可見也還是有分寸的,寶玉敷了一下臉又來插話了,“林妹妹跟我住的近一些。”
“玩笑了,男女授受不親,兄妹七歲不同席。表哥請自重。”黛玉施了一禮,閃身躲開寶玉伸過來的手。
賈史氏眼中寒光閃過,“也罷,老大,照顧好玉丫頭,否則為你是問。”
“老太太放心,如海也託付了我,另交給我一年一千兩銀子算是外甥女的食宿費。我想著這錢怎麼能收,但是如海堅持,所以就交給了周氏存著,到時候給外甥女填嫁妝就是。”
“父親臨終前也吩咐,我們兄妹一年也交給義父五千兩銀子……”寶釵突然接話道,順帶著掐了薛蟠一把,薛蟠如夢方醒,“是呀,不過義父說都不要,怎麼能隨便花義父的銀子呢,在金陵賈家窮的把祖田都賣了。”
薛家兄妹的一唱一和倒是讓賈赦意外,微微掃過寶釵,感覺到了她的顫抖,果然是個聰慧的孩子,在向著自己表忠心麼?
“什麼!”對於林海交錢給賈赦,賈史氏沒有多大反應,可是這薛蟠的話卻讓她猛的站了起來,“你說什麼?誰賣祖田?”
薛蟠被激動地賈史氏嚇得一愣,剛才還慈祥的很,變臉變得真快,“就是金陵賈家呀,義父也是知道的,為此義父還請了金陵太守幫忙,才抓住了背後之人,整個金陵都傳遍了,叫什麼周什麼,周背?”
“周權!”賈史氏的杯子摔了出去,砸到了賈王氏的面前,“你乾的好事!”賈史氏完全是肯定的語氣。
賈王氏一哆嗦,跪在了地上,“老太太息怒,媳婦怎麼可能幹的出這樣的事情來,媳婦是無辜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