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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那我就不知道了,史恆死的時候只被他推過,難道是酒菜裡有毒!”說到後面牛立業反倒是越來越自信了。這樣的變故倒是出乎賈赦的意料之外。

只是看戲的心情不變,賈赦依舊不動。忠順王水巖,勤親王水河,太子水清,理國公牛家,還有史家,史家出了五服的旁支,是試探還是不知情?賈赦把玩著手裡的杯子,依舊無所謂的坐著。

薛蟠很快醒了過來,喝了醒酒湯依舊暈暈的,他往賈赦的方向看了看,

要是在榮國公府裡,他怕是要衝上去抱大腿了,現在他卻是努力地站的筆直,莫名的從他身上出現了浩然正氣,倒是讓水湛不敢小看他了。而牛立業身體縮了縮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榮國公的義子也是不錯。”一直沒開口的勤親王水河開口了,“只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死的又不是小廝丫鬟,還是在父皇親命五弟主持的義賣會上,讓京兆尹大人來看一下比較好。五弟覺得呢?”

“自然是好的,我剛才就派人去請了劉大人,也請了仵作來。史家少爺死在我的府上,本王自然要了解始末。眾位,今日讓你們受驚了,不過為了避嫌,還請不要四處走動,本王已經封閉了整個王府,許進不許出。”水湛收起了平時的樣子,冷冷的掃視了四周一番。

本來是喜事,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在場的人除了自認倒黴,也在各自策劃,不要被捲入莫名的事件中當炮灰就好。

“蟠兒過來,鏈兒也過來,喝杯熱茶。”賈赦衝著兩人招了招手,吸引了眾人的注意,水湛才發現賈赦身邊有些不對,那個小廝,剛才似乎不在?

賈璉和薛蟠乖巧的坐在了賈赦身旁,準備拿起茶喝,卻被一隻手搶了先,“恩候太小氣了,本王不就是欠你銀子,這拿誠親王的茶水招待都沒有本王的份。”水溶有些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今日本就是湊熱鬧,沒想到還有大戲要看,是不是還可以去大牢坐一坐?”

牛立業哆嗦了一下,大牢?不會,自己安排的很好,最後倒黴的絕對是薛蟠。

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京兆尹劉大人帶著仵作,太醫就來了,在場的人都相迎,只是看到太醫的時候都有些不解,“是皇上聽說此事,派來的,為眾位檢查。”

仵作和太醫配合驗屍,佔用了誠親王的一件廂房,怕是那廂房就會徹底廢棄了,而京兆尹劉大人開始四處詢問了,薛蟠已經醒酒,說起話來也稍微客氣了許多,畢竟在場的都是很有身份的人,他這個輔國公實在是不夠看。

而西寧王吳軒依舊是那個樣子,劉大人彷彿習慣了一樣,“怎麼劉大人以為本王說謊?”

“王爺自然不會,皇上也說過王爺是最實誠的。”劉大人搖了搖頭。“此事我已經知道大概。這史公子之死想必與薛公子無多大關係,只是還要等仵作的結果。”

劉大人話音剛落,只見仵作和太醫都過來了,臉色甚是不好。

“回大人,是中毒。”仵作神色難看的說道,“這毒無色無味,發作極快,發作之時會口吐鮮血,彷彿史家公子一樣……”仵作說道這說不下去了。

太醫卻是開了口,“下官接著說吧,此毒上一次見是在忠義親王毒害太上皇的酒宴上,李貴人中毒身亡。”

屋內死一般的安靜,這樣的皇家醜聞這太醫敢這樣說出來,在場的人還要不要命了,這這……

“林大人慎言!”劉恆連忙阻止了林太醫要繼續說的意思,只是該說的已經說完了。眾人恨不得今天都沒有帶耳朵,怎麼會有這樣的愣頭青在太醫院,他們要不要活了?有些人已經想起了當年忠義親王造反,血流成河,據說當時的忠義親王是被冤枉的,所以不得已謀反,然後被鎮壓了……可是事情過去了那麼久,又是皇室秘聞,真相如何,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