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有太醫,讓他來演一演陛下給小王的侍衛在小王的水裡加了什麼。小王實在是怕呀,雖然知道陛下沒有殺小王的意思,只是那些侍衛,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人,小王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裡。”阿史那思雄拿出了貼身的水袋。這話半真半假,誰知道那毒是不是他自己下的。只是用了這樣的藉口來拒絕水嵐,水嵐要是再賜人下去,阿史那思雄即使掉了一根頭髮,這件事情怕都是要記在水嵐身上了,前車之鑑麼。
怡王紫寧微微一笑,“阿史那王子說的有理。本王遇襲,本來座下的都是千里馬,早就應該甩開狼群,奈何身邊有探子存在,說出來本王都覺得難堪。”
水嵐臉徹底黑了,此事他們敢說,有五成以上是真的,這樣明確的被人拒絕,讓他心情極度不好。“既如此,朕就派侍衛在帳外保護兩位,放心,朕的御林軍都是忠心之人。如果怡王不放心,不如朕派榮國公的大公子去保護你。至於阿史那王子,朕派誠親王保護你。”
夠狠!怡王心中唸到,“榮國公救駕重傷昏迷,賈將軍自然該照顧他。本王無所謂,受了傷也不適合外出。”紫寧給了水嵐一個臺階,水嵐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紫寧的目光帶了瞭然,果然看上賈赦了麼?是看上了他的人?水嵐一個字都不信,那就是賈赦背後的平安州大軍了。朕又怎麼會給你機會?
阿史那思雄並沒有說話,反倒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至於真暈假暈,那就要問太醫了,御帳內一陣兵荒馬亂,怡王紫寧和阿史那思雄各自回了帳篷。整個營地戒嚴三日,許進不許出。御林軍抓了很多人,其中有部分是禁軍的人,這下子可是捅了馬蜂窩。誰不知道禁軍是太上皇的嫡系,現在交給了忠順親王掌管。忠順親王是個混不吝的,對禁軍平時也不怎麼管,但是現在動到他的人那可有好。當然了,沒有太上皇支援他還沒有爆發,回到京城後又是一場撕逼大戰,那是後話了。
紫寧和阿史那思雄的帳外頓時站滿了人,而其他人其實情況也差不多,林海被戴權叫走了,水溶不便多留,最後也只剩下賈禎日夜守在賈赦身邊。“父親,四哥,你倒是醒一醒呀,別嚇我了,可好?”雖然賈赦的臉色越來越好,但是昏迷了三天了,這讓賈禎心中越來越沒底,“是呀,我支援北靜王,你不覺得他很像是八哥麼?他做事像,長的像,可是卻不是八哥。以前我對不起他,利用了他,但是他也曾經歷用過我,算是兩不相欠了。只是你讓他死的太慘了,所以我在補救你知道麼?為你補救,你雖然脾氣差了點,整個一個冰山似得,辦起事情來也有些不靠譜,什麼曾靜亂七八糟的,但是其他的事情還是辦的不錯的……”賈禎絮絮叨叨的說著前世的事情,沒有注意到躺在那裡的賈赦微微上揚的嘴角,如果他看到了他就不會說了。“上輩子肯定是欠了你的,這輩子當你兒子還你。”
“是麼?兒女都是債,你確定是你欠了我的。”賈赦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正陷入自己思緒裡的賈禎嚇了一跳,猛的跳了起來,磕到了頭,眼淚汪汪委屈的捂著頭站在床邊,“四哥。”
“好了,扶我起來。”賈赦收斂了笑意,“我雖然昏迷著,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得到。你還是那樣暴躁。”
“說什麼呢。”賈禎撇了撇嘴,上前扶了賈赦起來,“都是你,幹嘛擾過王子騰,就該在他出京後幹掉他,那裡還有這麼多事情,甄家根本沒地方可跑了。”賈赦一醒來,賈禎嘴上就是不饒人了,開始跟賈赦對著幹。不過他微微上揚的嘴唇說明他對於賈赦醒來這件事情還是很歡喜的。
賈赦摸了摸賈禎的頭,“長兄如父,你真的還沒有那些小狗乖。至少給了他們骨頭他們就會聽話,你呀!”
賈禎臉黑了,他就該昏迷不醒才對,一醒來就那自己開涮,自己不如狗,自己怎麼可能比不過狗,呸,自己為什麼要和狗比,自己抽什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