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會是這個樣子。他們應該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呂曉毅也許會續絃,再次組建一個完整的家庭。
可是現在一切一切都變了樣子,呂曉毅變成了一個猥瑣的老痞子,而呂巫則成了一個四處辛苦賺錢的可憐鬼兒,他們的這個家也形同虛設。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太遲了,呂曉毅的工廠已經化為烏有,時間也已經過去了八年;如果現在可以倒退到八年前,張敬還有自信能幫呂曉毅翻身,但是現在他也是巧婦難為無米炊。
“算了,別想那些了!”張敬不甘心地嘆口氣,伸手拍拍呂曉毅的肩膀,語氣也很柔和,“從今天起,你能給自己一個新的開始,讓自己重頭再來,做一個好父親,我想已經足夠了。找一份工作吧,和呂巫一起努力,我相信你們會有一個很幸福的未來的!”
“嗯!”呂曉毅非常感動,也非常有自信地大力點點頭,“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我錯得太多,我欠女兒太多,我欠死去老婆的太多。我一定會重頭開始,做一個好人,一個好父親。但是…………”說著說著,呂曉毅又為難起來。
“怎麼了?”張敬很奇怪。
“我怕小巫不會原諒我!”呂曉毅很靦腆、很小心地對張敬說。
“啊?張敬先是一愣,但是轉念一想,呂曉毅的擔心不無道理。他已經把呂巫傷得太深了,呂巫也許還真就不會輕易原諒他。
張敬沉吟起來,想了一會兒,突然拍了一下大腿。
“不怕,你跟我回家,我家裡有兩個小妖精,她們應該會有辦法,好歹和小巫一樣都是女人,女人一定是最瞭解女人的!”
“什麼?和你回家?”呂曉毅的眼睛直了。
因為呂曉毅的事,張敬一天都沒去公司,這讓雷純和宋妖虎兩個人都怨聲載道,一致決定回家之後,要好好地修理張敬一頓。
不過下午下班後,兩個人還是跑到家旁邊的菜市場,買了一些菜,想著晚上慶祝一下。今天宋妖虎在替呂巫推銷的時候,表現得非常出色,值得慶祝一下。
兩個人拎著菜,推開自己的家門,剛進客廳,就都愣住了。
在沙發上,張敬和呂曉毅兩個人正打撲克呢!兩個人下午兩點多就到家了,因為無聊,就打撲克消磨一下時間。想玩點錢的吧,呂曉毅的口袋裡比臉都乾淨,無奈之下,張敬這才同意玩貼紙條的。就是把紙裁成很長很窄的紙條,誰輸了,就要在臉上貼一條。
雷純和宋妖虎進門的時候,呂曉毅的臉上已經貼滿了紙條,連五官都被紙條擋住無法辨認,好傢伙,長長的紙條貼在他臉上就像京劇裡的關公,只不過關公的鬍子是紅的,他這個是白的。
張敬下午的運氣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好,一把也沒輸過,臉上乾乾淨淨的,一張紙條都沒有。不過好運氣是有限的,沒有人能永遠好運氣,這不,雷純和宋妖虎剛一進屋,就好像剋星一樣,張敬就輸了一把。
“哈哈,兩個K,你管不上了吧?我再一個J,,好不容易贏了一局的呂曉毅,得意地狂笑起來。
“真是的,贏一局而已,需要樂成這個樣子嗎?”張敬一臉陰雲,沒好氣地白了呂曉毅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拿起一個長長的紙條。
“哎,這個好玩,這個好玩,敬哥,我幫我,我幫你貼!”看到眼前的情況,剛進屋的宋妖虎立刻眼睛一亮,把菜扔到地上,就跑了過來。
“哎?膠水呢?哪裡有膠水?”宋妖虎四處看了看,很納悶地問。
“去去,哪裡都有你,一邊玩去!”張敬剛輸了一局,正心情鬱悶,就像哄狗一樣把宋妖虎向一邊哄,然後自己拿著紙條放在嘴邊,再伸出舌頭把紙條的一端舔了一下,回手一按,紙條就“貼”在自己臉上了。
宋妖虎看得眼睛都直了,慢慢地轉過頭,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