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的機械鳴響,從角落裡傳出,負責打掃的機器人收到訊號出來工作。
“燙到了?”
“沒……”
他突然蹲下身,撩開長睡衣的下襬,吻上白膩的小腿,紅紅的舌尖伸出,輕輕勾去那一滴奶,並滑著流暢柔媚的線條,緩緩滑動起來。
她的身體越來越抖,溼漉漉的滾燙,攀爬到越來越敏感的大腿內側,那裡的肌膚,是全身最細膩柔嫩的地方。
“不……”
天知道,她的聲音是多麼無力,大眼無助地望著那盤子的牛奶,無法抗拒的生理湧動,開始侵蝕她所有的感官。
滾燙的大掌,就像撫摸最精緻的藝術品一般,緩慢而有節奏地彈動著,揉捏著,舔吮著,旋轉著……青梨花木架上,那坐同她一起出賣的青花瓷瓶,靜靜地立在一團暈黃的燈光下,同她一樣……他走到哪裡,便會帶到哪裡。
突然,一股熱液滾進喉頭,她睜開眼,仍是他放大的俊臉,他最喜歡的事就是口哺牛奶給她喝。
舌頭鑽進口中時,他的動作驟然一頓,她只感覺到胸口一沉,那粗重隱忍的火熱洶洶地衝進體內,舌尖發疼,牛奶帶著腥味,滾進喉嚨,差點嗆到,瞬間憋紅了她的小臉。
他陰沉凝重地發洩著,沒有大吼,沒有大笑,一雙幽深亮的黑眸,死死地盯著她,每一次撞擊,都似蓄滿了全部的力量。
然後,他開口說,“童童,你今天還沒有笑給我看!”
“呃……”她喘著氣,抵著他寬厚的胸膛,努力想完成那個“笑”的任務。
可是,他越來越兇猛的撞擊,幾乎抽去她所有的力量,再沒有力氣去偽裝任何表情。心底的頹敗感,像潮水一般,在他掀起的巨浪中,漫延再漫延。
仿若狂風暴雨激打而來她死死抓住他的肩頭,緊揪著眉頭,仍不能完成一個簡單的“笑”,紅通通的眼,真如那雙兔子拖鞋上的大紅色紐扣。
她無力地呻吟,嘶啞一片,“泰奧……”
“童童,說你愛我。”
他突然托起她的後腦,目底一片光影顫動,臉頰輕輕摩挲著她因激情而扭曲的小臉,聽她說,“我……愛你。”
身體驟然狂湧,瞬間釋放了所有。
她的臉,埋進滾燙的胸膛,冰冷與溫熱交織著,極樂與痛苦廝咬著,一遍又一遍肆虐著身和心,很久很久。
他們相擁著,久久不動。
不知道她是否睡著,他依然問著,“童童,真心到底是什麼?”
她依然無言以對,不能回答。
真心,在走不出的愛情囚牢裡,就是傷心。
“童童,為什麼我們不能像以前一樣?”像在蘭玫艦上一樣,“你為什麼不咬我了?”
因為,傷在你身,痛在我心。
會很痛,很痛……你知道嗎?
……
可是,男人的痛和錯,他永遠不會去承認,甚至連想一下都是種奢侈啊!因為他們必須努力維持著絕對的自信和尊嚴以應付相對更大的現實壓力,這樣的方式無異於在進行自我催眠。
隱忍,成了每一個男人成長時必須學會的技能。
皇帝,更甚之。
這,你知道嗎?
……
長夜,同樣無眠的人,又豈止他們。
“冬海,歐國皇帝的晚餐會定在明晚,即時我要再談關於新原油的購買問題。所以資料和詳細的協議,必須提前準備好……”
“陛下,您放心,我明天早上就交給您。”
“那就好。辛苦了!”
“這事我應該做的。”
“唉,那傢伙突然……算了,冬海,我果然沒看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