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是想要趕我們走,也不用搞出這種藉口吧?
“喂,死老頭,你還有沒有公德心,你沒看到她這個樣子。能走嗎?”我氣急敗壞地說。
卻見那老人低低的呼了一聲佛號,面無表情的臉上難得的擠出了一絲笑容,合十道:“善哉,善哉,還請施主原諒,不是貧僧要趕你們走。而是貧僧得到智賢尊者指示,所以特來相告,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我翻了翻白眼,徹底無語了!
由於老人鐵了心要趕我們走,不得已之下,我只得將冷如霜從佛堂裡抱出來,這個時候,外面天色已經有些暗了。我不敢叫計程車回到市區,怕一路顛簸會對冷如霜造成傷害,終於在左思右量之下,選擇了靜香旅館作為歇息的地方,幸好中午經過靜香旅館的時候有所注意,這一路過去。倒算是輕車熟路。
由於要照顧還處於無意識狀態地冷如霜。加之我身上的錢也實在不多,不得已之下,我便向旅館只要了一間房,在服務員曖昧的眼神下,我紅著臉將冷如霜抱到了房間,然後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而領路的服務員顯然有些誤會了,面色微紅。偷偷瞄了我一眼。倒也很是識趣的悄悄從房中退了出去。隨著“嘎吱”一聲輕響,整個房間頓時變得寂靜。
看著冷如霜昏睡不醒的樣子。我心下沉重,在房中來回踱著方步,思慮著自己所學所聞,卻沒有一種理由可以解釋冷如霜此時的狀況。
我使勁的回憶著記憶中不曾被發覺的部份,卻發覺自己腦海竟愈發地混亂,心下也越來越急,到了後來,因為心境的焦慮急促,腦海中竟然混亂成一片,什麼也想不到。
難道……這就是所謂關心則亂?
我使勁甩了甩頭,腦中似乎略微有些清醒,可心下那種沉重感卻依舊沒有半分退卻,沉悶之中,我輕輕坐在冷如霜床前,滿面憂愁的端詳著她,期盼著她快快醒來,眼神卻漸漸被她絕世姿容所吸引。
淡淡的蛾眉,還有那小巧的鼻子,絕美的眼睛微微閉合,是那樣地安詳,如羊脂凝玉般滑膩地肌膚隱隱透出一絲淡淡的瑩光,卻又如冰雪般細膩。
我凝視著她那安詳而清麗的絕世臉龐,無比沉重的心竟忽然感到了一陣莫名的悸動,心潮湧動間,一種久遠而熟悉的感覺彷佛被猛然開啟,懵懂之中,竟讓我感到了一絲髮自於靈魂深處的哀思和憐惜。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我慢慢俯下身去,就要衝著唇間那一點點豔紅吻下去,一絲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如蘭如麝,我迷醉似地深吸了一口,忽然感到一陣窒息,卻見她長長地睫毛似乎輕輕翕動了一下,大概是我粗重地鼻息弄癢了她。
心臟“咚咚”狂跳,我立刻從剛才的旖旎中清醒過來,忍不住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暗罵自己怎麼會生出那麼齷齪地念頭,心下狂責不已。
回首間,卻見冷如霜原本玉潔的臉色像是熟透的蘋果,竟似忽然染上了一通紅霞,我呆了一呆,心中一陣疑惑,卻猛然醒悟過來:難道剛才……她其實已經醒了嗎?
天啊,這次我可糗大啦!
我臉上一陣發燙,可回念一想,既然她已經醒了過來,都這麼許久了,她為什麼還不睜開眼睛呢,難不成剛才那閃過的念頭,僅僅只是我的錯覺?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我就這麼尷尬的站在冷如霜的床邊,叫她也不是,不叫她也不是,心下正不知如何是好,這個時候,外邊忽然傳來了一陣很吵鬧的嘈雜聲,似乎有許多人一下子湧進了旅館,過了許久,便有很雜沓的腳步聲從我們的房門外傳來,然後慢慢變得寂靜。
正當我準備鬆口氣的時候,卻聽到從隔壁傳來一個女子嚶嚶嗚嗚的哭泣聲,還有很多男人得意的狂笑聲和淫笑聲,夾雜著女人絕望的求饒聲。
就是傻子,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