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您是目標,是榜樣,是人生的領航者’的崇拜,而不是現在這想攀上的感覺。他小身板脆弱,可以被崇拜衝上天,但被人當大樹,估計就是個空心,一承重就倒的偽劣樹。他不喜歡被人依靠的,喜歡靠著人,被人保護包容安慰。他穿前特羨慕能當菟絲花的女人,期望的是一棵能纏繞依附支撐他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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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任周曉蓓和前任的是沒得比的,從容篤定的氣韻是一點沒有。和三位夫人坐一塊既沒有自身氣勢勢均力敵,也沒有不亢不卑的氣質,自成一方。沒多坐一會兒,他全身都不自在起來,三位夫人不論何種表情都帶著的高傲,還有周圍人巴結的目光,全是對他的壓力。
猛得站起,“我去周圍走走。”周曉蓓隨便找個藉口低頭快速說出口,立馬跑出這個較大的團體。玉梳也跟在他身後小跑。
轉過一片假山,那些人已看不分明,周曉蓓才舒一口氣,放慢步伐逛院子。
玉梳走在他身後抱怨,“那些都是和白家地位相當的人家,夫人要多走動才是。說不定能幫上家主呢。”
“我才不要。”周曉蓓癟嘴,能玩夫人外交的都是大人物呀,居然一天他也有殊榮攤上這份工作。穿前做宅女很大原因就是不知道怎麼和人相處,他才不要,“要去你去,我讓白玉滿把你娶回家好了。”
玉梳一下就跪下了,“夫人!”眼眶泛紅,擺出標準小白兔樣,“下奴絕不敢做非份之想。”玉梳很委屈,他是賣斷的奴,在周家大家看他小都頗照顧他,沒讓做過重活累活,他也是知恩圖報的,從小忠心耿耿跟在周家小公子周曉蓓的身邊,對他的事盡心盡力,唯恐辜負家主和夫人的恩情。周曉蓓待他也不錯,不是會為難下人的人,有好東西常會分給他,說話也是最平和不過的主。從周小公子到白夫人,從瑤城到璃城,多年主僕情分今天他卻懷疑他想惑主。
周曉蓓在玉梳跪下的時候就被震住了,然後連忙上前拉他。他只是隨便來一句,不需要這樣吧。拉起玉梳看著他的兔子眼,用手掌胡亂抹去他臉上的淚水。“那個……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大哥,我叫您哥,別哭了。我,我沒怎麼你呀。”
“玉梳的命是周家的,絕不會對不起夫人。也請夫人多想想白家內務還不在手裡,現在家主因為娘子對夫人青眼有加,等淡了後夫人怎麼辦?若將來有別的夫侍承寵,家主看得上玉梳,我……自會幫夫人。”
“我……”周曉蓓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沒想過有那麼複雜,甚至不知道還有白家內務這回事。在他沒多思考的腦子裡,如果白玉滿另外有喜歡的娶回家,他就可以在自己的院子裡每天逗逗小肉糰子吃吃睡睡做米蟲。更沒想過用讓小兔子嫁給白玉滿幫襯自己的手段。聽小兔子的語氣,要不去抓白家內務,要不抓白玉滿,如果都沒會很慘。為毛,他會聯想到宮斗的,那玩意兒太高階別啦。
想不通就別想,周曉蓓發揮逃避功力,擦乾玉梳的眼淚就拽著他往別處走。見景傷情躲遠點,看那地方兩人高的假山凝重深遠嶙峋怪勢,周圍小徑樹影叢叢,抬頭葉片遮日,陰氣甚重,就是鬧內院戰爭陰謀詭計的好地方。
轉來轉去轉到湖邊,大多數人都聚集在院子內部樹蔭多的地方躲避烈日,湖邊的五人小團體孤零零的坐在那兒。
那一隊人看過就能具體形容出兩特徵,有個特圓的,有個特能蹦達呱噪的。周曉蓓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看到胳膊和他腿粗的男人,也第一次看到有人邊說話邊上下左右跳來跳去。
好奇地走近打招呼,“你們好。”
回應周曉蓓的是四聲‘好’。然後,先前看見特蹦達呱噪的那個一巴掌乎到沒說話的男子頭上,說:“木頭臉,人家和你在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