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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影從自己的身邊走過,衛非絕總會把那個在舞臺上扭動的身影與之重疊。

衛非絕可以感覺得到,一個小小的聲音正在他的內心深處,用如同催眠般的旋律,呼喚著“左君彤”這個他最思念。卻也最恐懼的名字。抗拒著這個如同魔音一般的無聲的呼喚,用他的理智、用他的道德、用他能用的一切,去抗拒,但結果卻只是慘敗。

而如今,在他幾乎沒有辦法抗拒內心的思念的時候,老天居然開始有意拿左君彤的生命威脅自己。在接到何鵬的電話時,衛非絕在瞬間有了心碎的感覺,那個比地獄更恐怖的世界。

不,他不允許,他絕對不允許左君彤離開自己的生命……

但真正的事實是某個姓左的被綁架的男人,雖然聞了過多的麻醉劑,精神上受到些微的刺激,但對於身體卻沒有太多的影響。

不過被白虎解救出來的“人質”最終還是因為突發的高燒被送到了醫院裡面。

至於高燒的誘因,則發源於連續不斷的噩夢造成的精神疲勞以及酒後睡在涼涼的風中。

左君彤做噩夢不是一天兩天,噩夢醒來後,喝上幾杯,也不是一次兩次,但因為這樣就在六月的夜風裡著涼感冒就實在是頭一回了。

雖然知道喝酒喝到睡著是自己不對,但被六月那夾帶著熱氣的涼風吹吹就發燒發到39度,那就不是自己的錯了,何況再加上眼前這個一臉嬉笑,美其名曰探視,實為聞風而動,特意來取笑自己的白衣男子,左君彤更有完美的脫罪理由。

“這都是衛非絕的錯!”單方面把自己痛苦的原因推究在不在場的人員身上,雖然是一種不值得誇獎的做法,但這卻是人們最喜歡、也是最常做的一種做法,“要是因為這樣而把我聰明的腦袋給燒壞的話,他要負全部的責任!”

說話的病人對著滿屋的空氣,放肆地抱怨著。

“是啊,是啊,都怪那個叫什麼衛非絕的,看來玄武沒有說錯哦,我們的麒麟還真是動凡心了……”原本打算就此離開的白虎,卻因為這句話以及下屬們在門外的通傳,而特意留了下來,看好戲的意味明顯得就像是白布上的蒼蠅一樣。

“呃……你別聽玄武胡說……我什麼時候好回總部啊……”發現自己失言的左君彤迅速而明顯地轉移話題,免得白虎這個比玄武更碎嘴的傢伙陷害自己。

“長老的命令,在你沒有改掉敗家的習慣之前,怎麼也不會讓你回去的。” 白虎似乎不在意左君彤突然改變話題,反而順著說了下去,只是用狹長的單鳳眼,意味深長地掃視著床上聒噪不已的男子,手指間依舊夾著點燃的涼煙,不失優雅地抽著。

“我是麒麟啊,沒有我在,麒麟堂怎麼辦……”雖然知道自己對於工作的貢獻值一直是負增長的態勢,但為了能儘早回到自己的地盤,重新擁抱柔軟的真皮沙發做陽光浴,左君彤也不得不厚著臉皮抬出自己的最高階身份。

“麒麟堂去年因為沒有你,每個人的年終紅包多包了六個,而且,今年狂瀾盟的裝修費也減少了百分之四百,所以我想沒有人希望我把你這尊敗家麒麟搬回去。”白虎微笑,猶如一個貴族般。但說的話卻異常地讓左君彤洩氣。

“……嗚……我想回家……我要回家……”硬的看來不行,只能來軟的了。

左君彤卑鄙地用最不要臉兼丟面子的方式,當場哭給白虎看,一心想讓白虎心軟,帶自己回狂瀾盟。

“一個男人哭成這樣,實在是太難看了吧。”隱約間聽到門外的動靜,白虎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詭異的光澤,熄掉煙,然後,“就算要哭,也要哭出點男人樣,像這樣。”

高雅不群的貴公子,收斂微笑了,淡淡的愁容瞬間佈滿了臉龐。

當狹長的鳳眼裡出現水光的波動,然後,一種無形的悲傷之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