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用了!不用了!”拓拔弘剛想點頭應承馮清如的話,封瑩瑩卻又急忙慌張地擺手。
看她那樣子。是不想讓他來!
“怎麼了?你不想陛下常來看你嗎?”馮清如微挑著眉,疑惑不解地問道。
“哦!不是!不是!”封瑩瑩急忙心虛地掩飾。繼而又尷尬地笑了笑道,“臣妾只是覺得。陛下國事繁忙,如果總是往臣妾這裡跑,恐怕會影響國事的!”
“其實,你不說實話,哀家也看出來了!你,是不想爭寵!”馮清如目光犀利,一眼看破了封瑩瑩的心事。
封瑩瑩當即羞答答地低下頭,埋著頭,沉默不語。
“瑩瑩!你是陛下的女人。不能不接受陛下!你這樣,對自己沒有好處,明白嗎?”馮清如手拉著封瑩瑩,和藹可親地說道。
“是!瑩瑩知道了!”封瑩瑩抬起頭,笑盈盈地說道。
“哦!太后就不要說這個了!太后來得急,先喝杯茶吧!”拓拔弘不想強求,只是倒了一杯茶,靜靜地遞給馮清如,轉而替封瑩瑩擋箭。
“好!”馮清如與兩人相視一笑。繼而也知趣地接過茶,不再多談。
幾人開始細細地喝茶。
“這幾天楚楚就養在你這!她身子不便,你在她身邊,替朕多照顧照顧她!”拓拔弘痛飲了一杯茶。抬頭對著封瑩瑩鄭重其事地說道。
“是!臣妾會好好照顧郡主的!”封瑩瑩嫣然一笑,恭恭敬敬地點了點頭。
“那朕就放心了!”拓拔弘一笑對之,緊接著又舉起一杯茶。痛飲而下。
“其實,即使陛下不說。臣妾也會照顧好郡主的!”封瑩瑩皺了下眉,感慨地說道。“郡主當日替臣妾補畫,這份恩情,臣妾一直銘記在心!所以,臣妾自當會照顧好郡主的!”
“瑩瑩真是個重情重義的女子啊!”馮清如不禁為之讚歎。
“太后過獎了!瑩瑩也只是隨心罷了!”封瑩瑩跟著客套了兩句。
“瑩瑩確實不錯!”拓拔弘輕輕地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所以,陛下以後要好好對待瑩瑩!”馮清如淺笑著說。
“是!弘兒知道了!”拓跋弘點頭首肯。
“太后!陛下!這忙活了半天,時候也不早了!要不然,瑩瑩派人去做些酒菜,我們一起用膳!”封瑩瑩抬眼,瞥了一眼天色,繼而笑盈盈地說道。
“哦!哀家就不留下來了!你們倆啊,就單獨留下來,好好的一起坐坐,說說話,談談心,加深加深感情!哀家啊,就不妨礙你們了!先回去了!”馮清如一邊笑盈盈地說著,一邊緩緩地站起身,準備離開。
“是!那太后路上慢點!”
“太后!瑩瑩送您!”
拓跋弘與封瑩瑩急忙起身,意欲跟著相送。
“不用了!哀家有李宿衛護送,你們倆就好好聚聚吧!”馮清如玉指搭在李奕臂上,故作矯情地說道。
“是!太后慢走!”
拓跋弘與封瑩瑩這才收住了腳,沒有跟出殿去。
馮清如轉身離開承福殿,便心事重重地走出了殿。
她走在回去的深巷中,蹙著個眉,扶著李奕,卻是越走越慢,越走越慢。
忽然,馮清如收住了腳,頭稍微扭了幾下,然後又開始一步一頓的走了起來。
“太后!你有心事?”李奕瞥見馮清如眉間暗藏的愁緒,關切地問道。
馮清如聞聲,輕轉過身,試想著說道:“你說,楚楚中毒之事,是巧合還是有人預謀?”
“太后的意思是,有人想謀害楚楚郡主?”李奕順著馮清如的臆測,跟著猜疑。
其實,他早已感覺到這其間有什麼隱情。
“嗯!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