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師兄這了。”
他連連搖頭,驚慌失措,緊張的想哭。
那人還說了一句,他聽不分明,待要問,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吻堵了去。
他吊著他的胃口說下回告訴他,天知道這個下回是什麼時候。
梁涼不得而知,因為他睡過去了,在那人懷中毫無防備,就這樣睡了,屈服於睏意,他最終沒有問到那句話。
蘇尋輕輕撫摸他的睡顏,貼在他耳邊又說了次。
他的聲音被風帶起,飄得很遠。
他將他打橫抱起,朝書院深處走去。
他說的是,小師弟,師兄喜歡你。
小師弟,師兄喜歡你。
他說。
50
50、梅翰林 。。。
蘇尋走後,梁涼的病也好全了,搬家一事馬文才沒提起,他也全當沒聽過這話。
兩人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依舊住在同一個院落裡,偶爾談笑聊天,好不愜意。日子像流水一樣劃過,轉眼便是一年過去了。
一切都沒有變,又彷彿有些不同。
尼山書院門口,山長帶頭立在那裡,正朝前方官道遙遙張望。
眾學子保持沉默,在山長的威嚴下,誰也不敢喧囂,要知道今日來尼山的貴客身份很不同呢。
說起貴客,他們前幾日剛送走了有女諸葛之稱的才女謝道韞,說起這位先生,倒是有幾分不凡本事,只是畢竟是個女子,也到了出閣的年紀,還是要嫁人的,將來也要像平常女兒那般過活,相夫教子,侍奉公婆。
這個世道畢竟是男兒說了算的。
謝先生走了,朝廷派了人過來,他們此刻便在等那人。
可不知這次是什麼人,看山長緊張的樣子,此人必定不凡,興許與尼山有什麼大淵源呢,學子們在心裡暗暗猜測,雖對謝先生的離開感到惋惜,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憧憬和嚮往。
梁涼有些心不在焉,朝廷會派什麼人來?總不會是那個人,所以,是誰都不要緊吧。
這一年來他都沒去想那個人,他不知道自己對他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反正人都走了,想來做什麼?
這次他也沒什麼好期待的。
遙遙的一頂轎子進入視野,人群沸騰了,一個勁往前擠要看個分明。
梁涼被他們擠到後面,也不生氣,依舊立在原地,望著被人群遮的嚴嚴實實的一點模糊的轎影發呆。
有人從人群中擠出來,擠到他身邊對他笑笑,“梁公子,可找到你了。”
梁涼轉頭看,是於彤,正望著他微笑。
這一年來,他個子拔高不了,和梁涼立在一起都等高了。
於彤讀書很用功,非常用功,這是大家公認的。因著原先跟著馬文才的時候偷偷唸了點書,識些字,他本人有些天賦,加上其讀書刻苦,上進用心,果然進步神速,做起學問來有模有樣。
他來尼山也一年半了,不止個兒拔高了,臉部輪廓也長開了,他的面板偏白,模樣又斯文,看上去真有幾分翩翩少年公子的風采。
梁涼頗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慨,他當時第一眼見他,他才到他肩膀呢,非常乖巧的樣子,這孩子是真招他喜歡,才想著怎麼也要幫幫他,這孩子也很爭氣,他向山長求了情收他,他並沒有讓他失望,他努力求學,才有了今時今日。
梁涼抬手拍拍他的肩,“快別叫我公子,我同你說過,我們是一樣的人,沒什麼高低貴賤,我們同是尼山的一份子,將來也將共赴考場,考取功名,你明白嗎?”
於彤露出一口白牙,“是,梁公子。”
梁涼扭頭不
50、梅翰林 。。。
理他,氣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