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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藥什麼的,若沒有,稻草灰總該準備一把,對不對?哪有提著切冬瓜砍豆腐的明晃晃菜刀就直接上的?更危險的是,這類活估計那妞以前也沒機會有過實習,技術未必能夠保障,萬一失手,我哥們這小命,保不住就直接送給她了。

由此可見,愛情這玩藝變數實在太大,危險係數實在太高。而為圖這種所謂“幸福”弄不好會搭上小命的事情,小爺我是萬萬不會幹的。

當然,勾引女孩子的事情,有時候我還是會做那麼一做的,否則的話,就不算是個正常男人了。但我向毛主席保證,這和愛情扯不上任何關係。我絕不存在尋找“革命伴侶”的企圖,哪怕只是臨時的。

為了證明我不是罪魁禍首,我曾向朋友們反覆闡述以上觀點,以求理解。沒想到,理解沒有得到,反而引來了陣陣反詰。

“酒井兄,你就是說破天去,不承認也是沒用的,事實都擺在那兒呢!我們固然都知道,你老兄從來不談愛情,可你總有某方面的需要吧?從一開始你就不拒絕她去你的宿舍,後來,又老是滿面春風地自覺充當起她的護花使者,原因何在?古人都說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還敢說你對她沒有那種企圖?”

“是啊酒井兄,你經常和她漫步於花前月下,又經常如影隨形般帶著她和兄弟們聚會,怎能不讓人遐想聯翩呢?退一萬步說,就算你是個柳下惠,對她沒有那種企圖,是她自個兒懷春了,多情了,可要說這事不是你引起的,卻也是典型的不負責任,你的所作所為,不算是故意勾引,起碼也該算是無心引誘吧?”

“酒井兄,我記得某天,你站在宿舍樓梯口東張西望,兄弟問你在等誰,你笑嘻嘻地告訴我,你在期盼著侄女兒的到來。那現在你能否解釋一下,你期盼她的目的是什麼嗎?”

真是天可憐見!若是不瞭解我的人這麼懷疑,倒也情有可原,可這幫東西作為我知根知底的朋友,這麼說話就很沒意思了。我已經說過,我對侄女兒確實有所期盼,但我的期盼絕非如他們想像的那樣,裡面蘊藏著人類的原始生理慾望。

大家都不理解我,我只好自己進行了認真的反省和梳理。我覺得,在整個過程中,我別無過錯,就是嚴重低估了少女在情竇初開後的那份純粹與執著。我記得似乎有人這麼說過,執著的意思,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而純粹的意思,是一根筋、一條道上走到黑,是見了棺材也不掉淚。所以,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純粹的人。

從整個事情來看,侄女兒顯然是一個純粹的人。

但在事情沒有發生之前,說實話,儘管我和侄女兒交往了那麼長時間,卻並沒感覺出她的“純粹”,我所能感覺到的,只是她的純潔。對她有“純粹”的概念,是事情發生後經“老狗”提示,我才在突然之間產生的。“老狗”在和我一起分析這件事情的時候說:“酒井哥,你不瞭解我們山裡的女孩子,她們全都是一根筋犟到底的傻丫頭。你要是不碰她們的犟筋呢,啥事沒有;可只要一碰,尤其是碰了她們感情上的犟筋,你就傻去吧,她們就是那付死相!”

“怎麼個一根筋法?”我問。

“就是認死理呀。一件事情,只要被她們認定了,連九頭牛都不可能拉得回來。”“老狗”說,“比如說,你喜歡她,她也喜歡你,但如果你沒有和她說出過口,這就沒關係,以後你可能娶了別人,她可能也嫁給了別人,大家傷心歸傷心,等時間一長,就什麼都過去了。可如果你和她說過你要娶她,那就完了,她肯定非你不嫁。我大哥和我嫂子就是這樣,當年我哥窮得叮噹響,可我嫂子喜歡,給她介紹誰都沒用,被逼急了,二話不說,抱起被子就上我家來了。”

我說這似乎與我無關,我從來就沒和侄女兒談過什麼諸如情啊愛啊之類所謂涉及到“感情”的東西。就算有,最多也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