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善守,名不虛傳!”三天的試探性交手,也讓合縱大軍知道了秦軍的虛實,想要撿漏捏軟是不可能了,剩下的就只有強攻了。
“諸位,這已經不是魏國自己能拿下的了!”信陵君看向了各國將校說道,拿不下這支秦軍,他們就沒有辦法再返回函谷關進攻秦國。
項燕、姬無夜、樂乘和雁春君都是眼觀鼻,鼻觀心,似神遊物外,狀若惘聞,他們會出手,但絕不是一開始就出手,秦軍和魏軍相互消耗,才是他們最想看到的。
信陵君氣急,卻有無可奈何,只能將手中剩餘的七萬魏軍都派了上去,選擇了勐攻管邑。
“來了!”晉遙和王賁、縮盱巡視著管邑各處,指揮著秦軍抵抗魏軍的進攻。
慶幸的是,他們從新鄭得到了大量的輜重補給,將管邑打造成了鐵桶一般,根本不給魏軍任何機會。
“該死的!”信陵君看著第一日勐攻的戰報,第一日魏軍損失就高達了四位數,重傷者不計,可是秦軍的傷亡恐怕還不到三位數。
項燕、樂乘等人依舊是在看熱鬧,他們就是要借魏軍的手破除掉管邑外圍的所有防禦工事。
而隨著魏軍的攻勢越來越洶湧,管邑的防守壓力也越來越大,外圍的防禦工事也都被拆除,剩下的就是據城而守了,秦軍的傷亡也直線上升。
“現在就是在比誰先頂不住了!”晉遙巡視著營地,這已經不是什麼謀略能有用的了,比的就是誰能撐到最後。
“三班倒輪換休息,我們三人必須有一人隨時保持絕對的清醒!”晉遙看向了王賁和縮盱。
他們始終是人數不如合縱大軍,連將領也沒對方多,勐攻幾日後,魏軍也頂不住了,然後就換上了韓軍和其他大軍。
因此,他們三人也不能同時都主持大軍防守,否則三人遲早會被對方拖垮,同樣計程車兵也是一樣。
王賁和縮盱也是點頭,若是他們三人一直保持高度的緊繃,遲早會垮掉,他們可以擊退合縱大軍很多次,可是合縱大軍只要擊垮他們一次,他們就徹底沒了。
因此,輪換是必然的,三個人必須有一人隨時保持絕對的清醒,不給對方有機可乘的機會,他們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