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
華盛頓會議剛剛結束還不到1個月,日本軍部就修改了《帝國國防方針》,正式把美國列為第一假想敵,同時規定陸軍維持40個師,海軍放棄追求多年的“八八艦隊”,退而建設“六四艦隊”,透過增強輔助艦艇來充實海軍實力。日本軍部在其戰爭計劃中提出了分別與美、中、蘇三國開戰的設想。日本陸軍大臣宇垣一成在幣原喜重郎就任外相僅僅10天后就在日記中寫道“把巴黎和會、華盛頓會議等讓步讓步再讓步的屈辱外交說成是成功或適當,用這種自吹自擂的宣傳來掩蓋國民的耳目、自欺欺人的外交,其惡果馬上就將在支那暴露出來。清算失敗外交的時機即將到來。”
在新的戰爭計劃中,日本軍部又開始擬定全盤吞併中國的戰略計劃,後來出任首相的田中義一更是在其臭名昭著的《田中奏摺》中寫道“益以華盛頓會議成立之多國條約,我之大陸特權及利益概被限制,不能自由行動;我國之存立,隨亦感受動搖。此種種難關如不極力開啟,則我國之存立即不能堅固,國力自無由發展矣……將來欲制支那,必以打倒美國勢力為先決問題,與日露戰爭之義大同小異。”
與此對應的是,美**方也感受到了日本在亞洲咄咄逼人的威脅,他們很清醒地認識到,美國的遠東政策正在妨礙、損害日本的利益,因此一旦“我們的政策力量所設定的障礙不能阻止它時,戰爭就肯定要到來了”。美**方也開始研究在西太平洋確立海軍優勢和對日作戰成功的“聯合陸海軍基本戰爭計劃”,即新版本的“橙色計劃”。隨後美國海軍部和陸軍部先後批准了這一計劃。該計劃要求美國海軍在西太平洋建立對日本的軍事優勢,透過控制日本海上生命線以及打擊其海上力量來達到隔絕和捆繞日本的目的,最後由陸軍登陸日本本土,贏得戰爭最後勝利。美國後來多次補充和完善了這一計劃。;
日美矛盾的存在、日本軍國主義者對美國干預其獨霸遠東企圖的敵視、以及華盛頓會議前後和平主義與“裁軍萬歲”的思潮,使得一部分陸軍大學出身的日本陸軍將校預感到軍隊自身的危機,以打擊舊的長州藩閥、恢復並增強軍隊的政治獨立性、實現適應總體戰時代的軍隊近代化為目標,開始活躍起來。這一行動正好與當時剛剛擔任攝政宮的裕仁皇太子謀求推翻山縣有朋獨攬大權局面的要求不謀而合。
裕仁便開始秘密地建立起自己的親信軍官集團,從山縣及其門徒黨羽手中奪取對陸軍的控制大權。隨著裕仁及其親信走向政治前臺,日本政治史上曇花一現的“大正民主”時期告終了。
北京,中華民國財政部,總長辦公室。
“少川這一趟華盛頓沒有白去,這計劃的第一步,現在已經達到了。”楊朔銘放下了由外交部轉來的關於華盛頓會議詳情的檔案,對海軍部長湯薌銘說道,“這個頭開得還不錯。”
“咱們中華海軍這一次取得了和日本海軍一樣的噸位,可以說有些出乎那些‘清流’的意料。”湯薌銘苦笑了一聲,說道,“他們這一回應該是沒話可說了,只是他們想不到,你根本就沒想在這塊兒和日本人爭。”
“哪怕能爭到和英美一樣多的噸位,你自己造不出來,又能有什麼用?”楊朔銘笑了笑,說道,“象日本人,這一次到是得遂所願,但只怕他們將來的日子並不會比現在好過多少。”
“是啊,日本的工業雖然很發達,但比起英美,還是差得太遠。”湯薌銘嘆息了一聲,“咱們中華的工業雖然有了長足進步,但是比起日本,還是差了不少啊”
“別忘了,我們的目標,是十年之內,讓咱們中華,成為第二個美國。”楊朔銘看著湯薌銘說道,“我們會超過日本人,因為我們不會浪費一點精力和時間在無用的地方。”
楊朔銘說著,開啟了抽屜,取出一份印有“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