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萬了,想要做慈善,這點完全不夠看的,還是等在存一些錢好了。顧衾其實知道光靠存錢做慈善根本不太夠用,除非她也做生意,只是她就算給人算命看風水,實在不知道該做什麼生意。
之後的幾個物品也很快被拍賣了出去,主持人說了些吉祥話兒,這場慈善拍賣就算圓滿成功了,之後就是去三樓的宴會大廳了,顧衾惦記著袖鐧,也怕那東西在這裡又傷人,跟蔣霓和季子予兩人說道,“蔣姐,季先生,我還有些事情,就先離開了。”
兩人也不方面多問,點點頭,顧衾轉身出去,去了後面把東西交易了便帶著出了酒店。
顧衾的衣服寄存在酒店裡,去了大廳,她先找了位置把羽絨服套上,又把靴子給穿上,她現在根本不敢把袖鐧帶回家去,就怕這東西傷害了家人。
說起來也奇怪,原本在會場的時候這東西一看見她就想攻擊的,現在這會兒倒老實多了,她打算直接去平時修煉的地方降服這袖鐧,就算這真是天階法器,她也要試試看的,畢竟難得碰見這樣的攻擊法器。
她如今的修為肯定是不行的,家裡放了不少符篆,都是她這些日子畫下的,不少中級聚靈符,有些這些符篆她或許還可以一試,單憑自己的修為肯定降服不了。
顧衾有自知之明,她看不準這法器,卻知道法器有了自主意識,就不是她的修為能對付了,必須藉助外力。顧衾先悄悄回去了一趟,把身上的禮服換給換成了冬天穿的運動裝,腳上還是那雙靴子,又把之前存在的符篆全部帶上,正打算出門,碰上程殷香買東西回來了。
程殷香瞧見顧衾笑道,“你說的什麼拍賣會結束了?吃飯了沒?要不要媽煮飯給你?你說你晚上不回來吃,我就煮了點麵條……”
顧衾搖頭,手上還抱著一個大包,“還沒呢,我回來拿些東西,媽,那我先出去了,今天可能會晚點回來的,您別等我回來了,要是太晚了,我就在蔣霓姐的家中住一晚上,明天可能還跟她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顧衾其實說謊了,她主要是擔心降服這袖鐧會花掉太多的時間,晚上可能不會回來,程殷香以為女兒又要去給人弄什麼風水,張了張嘴,最後什麼都不說,只說道,“那你小心些,衾衾,什麼都沒自己的命重要,你知道嗎?媽就希望你平平安安就好。”
顧衾沉默點點頭,“媽,我知道,我會小心些的。”
看著女兒抱著包出了門,程殷香嘆了口氣,心裡不安的很。
顧衾出了家門,直接朝著岱山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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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上後,謝和平就是岱山一中校長田銀華的老友了,這次來岱山也正是為了這次的拍賣會,他正好認識百亞的老總,這才得了兩張邀請函。
至於這秦先生,謝和平其實不太清楚他的身份,只知道是穆老的朋友。
穆老身份非常尊貴敏感,比他的年紀還要大不少,今年怕是有八十多了,為了這個國家打拼了半輩子,如今大家能過上這種安穩日子,穆老出了不少力氣。
如今國泰安穩,穆老也漸漸清閒下來,就算職位很高,平日需要他打理的事情也不多了,然後就養成了一些別的愛好,穆老也不愛種花逗鳥的,喜歡古玩這些玩意。
剛好謝和平是古玩鑑定界數一數二的大師,幫著穆老鑑定了不少古玩,兩人的交情漸漸好了起來,這秦先生就是透過穆老認識的。謝和平經常在穆老身邊看見這年輕人,只知道他並不是穆老的親戚,具體什麼身份就不知道了。
這次謝和平回來的時候穆老讓他帶了幾個人一塊回來,跟他說,連累他了,說帶的這幾個人是保護他的。謝和平一時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帶回來的幾個人當中就有秦先生,不過他知道秦先生大概不是保護他的,而是來岱山有別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