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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只是對手,並非敵人

“迭卡拉庇安的寢室是在高塔的頂部,你猜一猜為什麼他會設在那?”溫迪蹦蹦跳跳地轉過身看向鍾離。 “不知。”鍾離淺笑著回答。 溫迪勾起唇,揚起了笑意:“因為他想看到人們對他俯首的樣子。” 曾經,狂風捲席著舊城,迭卡拉庇安自信地坐在高塔之上俯視著人們。 他自以為大家對他是甘願俯首,實際上不過是被狂風吹的直不起腰。 他不知道這一切,以至於至死,他都以為他的臣民愛著他,亦如他愛著臣民一樣。 “你與他也曾是對手,但在你的話語裡,卻不像敵人的關係。”鍾離思考著說道。 他知曉溫迪的過去,但也只是知道。 他不瞭解溫迪心裡的所思所想,可以說對於這個老友,他雖然熟悉,但熟悉的也只是溫迪表現出來的。 很多東西都是穿越回來後,在一次次的經歷裡,才逐漸觸碰到。 “我和他本來就不是敵人,我們只是觀念衝突的對手罷了,在愛民方面,我們是一樣的。而且,在我眼裡,迭卡拉庇安是暴君,是用裂風禁錮了人民自由的傢伙,但在他眼裡,說不準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摸魚佬呢?”溫迪笑嘻嘻地看著鍾離。 “那你的友人……” “我不會因為他的犧牲而恨迭卡拉庇安,我所放不下的,不過是怕遺忘罷了。至於迭卡拉庇安,作為統治者,我也理解當看到子民反抗時,他該是怎麼樣的悲憤交加。” 溫迪把手放在身旁的石壁上,彷彿在從中感受著過去的氣息一樣。 “我不認可迭卡拉庇安把人們圈養起來的行為,但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吹走風雪,削平山峰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沒有他,也護不住那麼多的蒙德人,即使後面我仍然擁有了神格,也只會收穫一片荒蕪。” 通透,十分的通透。 這就是風神,他一向平等地對待萬物,哪怕面對的是他對手,他依然留有仁慈。 “不過,我可不是美化他喲,”溫迪放下手,看著鍾離笑著,“他雖然並非惡人,但始終都是一個自以為是,並且無視了生靈應得的尊重的傢伙。” 聊著聊著,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高塔的頂端。 推開房門,這裡的佈局與雪風鎮那個太子爺說的很類似。 沒有床,只有一個圈,還有地上早已經風乾了的塞西莉亞花。 “唉呀老爺子,猜猜這些塞西莉亞花是幹嘛的?”溫迪輕盈地跳到花的中間,笑吟吟地看著鍾離,“猜對了有獎勵哦。” 說罷,他喚出天空之琴。 看來所謂獎勵就是他的表演。 不過,鍾離卻也認真地思考起來:“或許,在這花中間,放的是你的棺材。” “欸嘿,不愧是老爺子啊!”溫迪又開始浮誇的誇獎,“猜的真準!那就請欣賞一首由世間最優秀的吟遊詩人帶來的曲目吧。” 在無論何地都有心思吟唱詩歌,這也是自由的風神最大的特點。 而以往一直提醒著他工作還沒完成的鐘離此刻也罕見的不出一言一語,只是抱著手站在那,帶著淺笑欣賞著他的表演。 在燭光下,風神站在已經發黃,卻依舊保持盛開的塞西莉亞花中間彈著琴,而那位比他高許多的巖神站在花外面認真地看著他,這倒是一幅很有意境的畫面。 一曲畢,鍾離淺笑著拍著手:“你的琴聲,還是一如既往的動聽。” “欸嘿,好啦,你也別摸魚了,找入口吧。”溫迪輕鬆地從花的中心跳了出來,然後投入到了找入口的工作中。 對於他很快從一個狀態轉移到另一個狀態,鍾離表示習慣。 但是,他居然說自己摸魚!? 這鐘離不能接受。 鍾離嚴肅地看著那認真翻找的傢伙:“以普遍理性而言,巴巴託斯,從進入高塔以後,都是你在摸魚,我只是在陪你。” “唉呀,有魚一起摸,有福一起享嘛,欸嘿。”溫迪調皮地看向鍾離。 鍾離無奈嘆息。 迭卡拉庇安的寢室裡的珍寶早就被古恩希爾德帶走了,只留下了牆上的那些壁畫。 溫迪抬起手輕撫著這些牆上的壁畫,要說歷史偏移還有在哪體現了出來,便是這些畫。 這些壁畫畫的內容是迭卡拉庇安建立高塔的歷史。 這些內容與溫迪所知曉的一致,倒是沒什麼問題。 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