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我只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被人忽然禽獸後,我為什麼不能緊張。”風華咬牙把禽獸二字加重。
對,就是禽獸,這個混蛋禽獸,竟然把她給禽獸了。
燕王聞言終究沒再發作,他只是站了起來,把外面的衣裳給脫了,之後扔在了一旁走了。
看他轉身走了,風華才慢慢鬆口氣,她還未吃過一口,這會也坐了下來準備開吃了。
她是現代女『性』,思想上和文化上的教育都不同,自然也不會大哭大鬧要死要活的。
現在她惟一能做的就是,先把肚子填飽。
至於燕王這隻禽獸,她要好好想想,怎麼收拾他。
一個端王還沒有甩掉,現在又招上一個燕王。
風華一邊吃一邊尋思,燕王這幾日也不找她施針了,而且又敢禽獸她,就不怕她日後在針上做些手腳,就是讓他死不掉,也讓他活著不痛快。
風華想了一會這事,也沒想明白燕王為啥敢忽然把她給禽獸了。
他們原本只是合伴夥伴,但現在成了什麼了。
燕王不久之後便又走了出來,他已經又換了一套乾淨的衣裳了。
掃了一眼還低頭吃著的風華,他走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這次沒有再打擾她。
原本以為她醒來後估計又得好一頓發飆,不曾料想她倒什麼也沒有。
沒有想像中的哭鬧,也沒有提要他負責。
“你不需要施針了嗎?”風華忽然就抬眼問他,不理會他盯在自己身上的眸子。
“你的那一套,紫衣也可以的,以後你不用這樣辛苦了,你只要把本王侍候好就行。”燕王慢條斯理的道。
風華氣得冷笑,侍候他就成,好讓他繼續禽獸自己。
“一會我要回家了,不然我爹瞧我一整夜不回去,會著急的。”風華轉了個話題,既然在針上不能做手腳,她再想辦法。
“我已經派人支會你爹了,告訴他你昨夜在本王這裡,他高興得很呢。”說這話的時候燕王的聲音裡似乎噙了笑意。
風華當時就惱了:“你怎麼和我爹說的?”
“當我的女人,你爹不知道有多高興。”就算是活不幾天,優越感依然極重的男人,分明是在說,他要了她,她要感恩戴德才是。
“可我不高興。”風華恨不能咬死這個男人。
“本王高興就好。”分明是說他才不管她高興不高興。
“我要回去。”風華站了起來。
“你現在的樣子怎麼回得去,再住二日,本王會讓你回去的,如果你實在想你爹的話,本王就派人把你爹接過來,讓你們父女見上一面。”燕王不緊不慢的說,風華氣得再次腦袋冒煙,她豈會不知道她爹和他是一夥的,要是他爹真知道她被燕王給禽獸了,只怕巴不得她嫁給燕王。
風華什麼也不說了,轉身走了,去了床上歇著。
現在吃過喝過了,她只想再躺下來睡覺。
既然走不掉,她也不再多爭辯什麼。
乍見她又去了床上燕王也跟著走了過去說:“沒想到你這麼喜歡這張床。”話畢人已撲了過去。
“死鬼,絕對不行,我不行了。”風華大叫,雙手死撐著他的胸膛,不想他再碰自己。
燕王的臉『色』慢慢變了一下,陰陽怪氣的問了句:“死鬼?你再說一句。”
風華知道他討厭人說這二個字,看他的表情也知道,她要是再說一遍,他一定要再禽獸她一次。
勉強別過臉,她不說。
“記住,要叫六爺,下次再喊錯,就不是讓你暈過去了……”
“……”
風華倒吸口氣,六爺,六爺你有什麼好拽的,看你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