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根本就沒有進去,我在門口看見躺在地上的教授我就跑了。”
張箐翎一直都在說不知道,看不清,再審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因為她昨晚去過秦教授家,有作案嫌疑,於是扣留了二十四小時。
接著審問的是楊揚,她說她昨晚在酒吧,有人證,有不在場證明,而她說的和其他眾人評價的都差不多。
問了一個上午的簡幗槿從審訊室出來,一臉疲憊,而在另一間審訊室詢問另外三個人的大小尼也剛好從裡面出來,看上去也是沒什麼結果。大家都有些低落,這時霍洪走過來,拍拍大家的肩膀,鼓氣說,“總有蛛絲馬跡的,何況還有衾教授呢,衾太太也在,案子一定會破的。”
“衾太太,餓了吧。”從審訊室出來剛好聽見衾太太是三個字的衾影言嘴角含笑的說。
“美得你。”簡幗槿羞澀得打了他一下。然後和霍隊和大小尼他們揮揮手跟著衾影言去吃飯。
“想不到簡幗槿小女人的模樣是這樣的。”倪宏導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說。
“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呢,你先找到初戀再說吧。”霍洪拍了拍他的頭說。
倪宏導追著霍洪說,“霍隊,你不厚道,連你都笑我。”
胡汝尼則在後面甜滋滋的給女朋友發資訊。
罪犯這麼多,生活也總得過,三月了,春天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念成魔(3)
簡幗槿和衾影言去了公安局的飯堂吃飯,因為案子沒有破,所以兩個人都沒有打算去太遠。簡幗槿沒興致、沒胃口的翻翻面前的菜,“影言,你覺得張箐翎是兇手嗎?”
“她如果不是裝得太真,那麼她就不是兇手。”衾影言把菜夾到簡幗槿的盤子上,示意她吃了它。
“哦。”簡幗槿又突然想起今天他問鍾墨的問題,隨口問他一句。“你是不是認為遺書是偽造的。”
“不是認為,是認定。他一定是被謀殺的,一定被謀殺的人怎麼會寫遺書呢。問題是一個教授的電腦,必定有密碼還有安全措施,他們一定很重視自己的學術成果,怎麼這麼輕易就被人破了密碼又偽造了一份遺書呢?”衾影言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好像在自言自語。
“我覺得張箐翎不是兇手,雖然她很不自愛。”簡幗槿吃了一口然後說。
衾影言看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繼續說。
“直覺,女人的直覺。”簡幗槿神氣的說。
衾影言無奈的笑了笑,有正色道,“那你的直覺有告訴你我現在就想吻你嗎?”
簡幗槿臉通紅,恨恨道,“沒有。”
誰知道衾影言站了起來,繞過桌子坐在她旁邊,一抱著她就吻下去,一吻畢,還意猶未盡地說,“你的直覺有時還不太準。”然後又一本正經地站起來,回到原來的位置正襟危坐的吃起飯來,示全場好奇的眼光於無物,而簡幗槿羞得簡直不敢抬起頭來。
耍流氓的男人真討厭。簡幗槿在心裡狠狠地想,不過心裡卻又是那樣的甜蜜。
回到刑偵隊,大夥都幾乎回來了,於是開一個小會,報告一下自己今天早上查到的資料。
陸海洋的專業是指紋分析,他說,“在秦聞家找不到其他的指紋,只有死者自己和鐘點工的指紋。我在敵敵畏的瓶子上找到死者的指紋,還有唇紋,奇怪的卻是這裡,你們看。”陸海洋在螢幕上放了一張照片,上面的是手機本電腦上的指紋分佈,很乾淨,好像每一個鍵都是隻有一個指紋一樣,只有個別是有重疊的。難道這是一臺新筆記本?
衾影言手指在膝蓋上敲打著,另一隻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他突然開口道,“返回上一張。”
衾影言看著敵敵畏上的指紋還唇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