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影言沒有理他,繼續說,“從死者的屍體語言上我們可以看到兇手對死者的愛是佔有,她想一個人佔有死者,那麼她為什麼會把影片發到網上,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影片並不是兇手發的,而是另一個人,恰好這個人的舉動也觸犯到了兇手,這就是為什麼兇手突然改變主意殺了死者讓她感覺到再也不能獨佔死者,於是就殺了她。為什麼死者下/體破裂,可是身體卻沒有過多的傷痕,特別是肩膀處、大腿根部,那是因為兩個女性在□□,她們□□的方式與男女□□的方式不一樣,不管多粗暴,她們還是能保護到死者。如果找到那些工具還有第七根肋骨就能證明兇手是誰。”
“這也只是你的猜測。”
“Once you've ruled out the impossible; whatever remains; however improbable; must be true。(一旦你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麼難以置信,一定就是真相)”衾影言氣定神和的吐出這句話,英式的發音讓他更神秘,更添魅力。
“吳大隊長,找到在監控室留下腳印的那個男人了。”突然外面進來了一個人,帶著這個讓吳釗扳回一城的好訊息。
吳釗一邊穿上搭在椅背上的衣服一邊說,“這才是真相。”然後意氣風發地離開會議室。
衾影言也站起來,跟著他們一起去看看那個男人。那個人叫做常玉革,香港人,刑警在捉到他的時候他正準備回香港,莫名其妙地被抓到警局來讓他十分的生氣,他們一行人見到他的時候他還在用著蹩腳的普通話和警察溝通,“阿SIR,我犯了那一條法令讓你鎖我過來啊。”
簡幗槿觀察一下常玉革,他走路的時候確實是一拐一拐的,是一箇中年人,四十歲左右,年輕的時候大概也是英俊瀟灑的。
吳釗大步走上前,“常先生,我們現在懷疑你和一宗綁架兇殺案有關,請你協助調查。”
常玉革聽了這話之後大笑,繼續用他蹩腳的普通話說,“阿SIR,你是不是痴孖根(神經病)啊,我殺人?我不過回來看看我死鬼老媽(過世的母親),在大陸都留不過一週,你說我殺人。”
“你要是真殺人,就是一天也足夠了。”衾影言走過去站在他面前說。
吳釗被衾影言搶了臺詞很不高興,不過他這麼說是不是說明他也認為這個人是兇手呢?他心裡又有些驕傲,然後他聽到衾影言繼續說,“不過如果你需要證明你沒有殺人,我希望你還是配合一點。”
常玉革說,“我要求請律師,律師來之前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衾影言平淡的說,“lv(律)師。”
“什麼?”
衾影言冷眼看他,好像實在受不了他不標準的普通話一樣,“是lv(律)師而不是lu師。”
“痴線。(神經病)”常玉革用了一句粵語罵人說。
“常先生,呢度唔系香港,我地唔用香港法律,宜家我地需要你噶協助,唔該你配合一下。(常先生,這裡不是香港,我們也不走香港的法律,我們需要你的協助,請你配合你一下。)”衾影言聽到他罵人的話也用標準的粵語和他說起話來,然後他又用回普通話說,“雖然我能用粵語和你溝通,但是我們需要錄影,請你用國語。”
“是不是問完我就能走啊。”常玉革聽了衾影言這麼說,也許是氣勢逼人吧,他竟然也沒有那麼囂張了。
“是的。”衾影言一說完這話,常玉革就進去了審訊室。
吳釗在衾影言準備進去的時候拉著他不同意地說,“他是嫌疑人,你憑什麼放他。這裡是寧市,不是禳市,不是你說了算。”
“因為他不是兇手。死者死的時候穿的衣服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