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西瓜,用手揉了揉不算豐滿的胸口,怒道:“你是誰,怎麼進山寨的?”
吳越尷尬的用手摸摸了鼻子,:“我啊,我吳越吳退之啊,大彪統領不是今兒才見過我麼,對了,還要我做軍師。”
“好啊,竟敢騙我,軍師什麼樣我會不清楚,還有軍師怎麼會武功,說你到底是誰!”
“真的,我真是吳退之,不信你仔細看看。”
半信半疑的劉西瓜盯著吳越的臉看了半天,只見其劍眉星目,高鼻樑,嘴唇薄薄的帶著點壞笑,是有那麼點眼熟,跟白天的吳越有著七八分相似,但氣質卻完全不同。
人靠衣裝,馬靠鞍,也許白天一身髒不垃圾的衣服沒看出來,劉西瓜想到
“嗯,是有那麼點像,那你怎麼會武功?”
“哎,因為我餓了2天了,一身武藝沒力氣發揮,才被擄掠上山的,其實我從小練武。”吳越瞎忽悠道。
“好好好,軍師真是文武奇才,看來我霸刀營又喜得一人才,為此,本統領請你喝酒,走走走。”說著拉著吳越就去房間中喝酒。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對喝起來,喝著喝著兩人就勾肩搭背起來,帶著醉意的劉西瓜嚷嚷道:“該死的,鮑文漢,老和我作對,你說聖公又不聽我的,老把我當小孩子,你說小越子我該怎辦?”
吳越此時也喝高了,勾著西瓜的脖子,大著舌頭嚷嚷道:“那就幹他,乾死他,不能慫。”
“哈哈哈,對,咱幹他!”劉西瓜揮舞著雙手
“其實吧,小越子,我不叫劉大彪,劉大彪是我父親的名字,其實我叫劉西瓜,我娘那時生了我,生活苦啊,想吃個西瓜都吃不起,就給我取了西瓜這個名字,要不是聖公當年對我們一家的救助,恐怕那時我也……”
說著說著,劉西瓜就哭了起來,一會笑一會哭的。
“放,放,放心,西瓜,以後有什麼事來找哥我,兄弟我幫你擺,擺平”。說完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小越子?小越子,起來,咱接著喝啊,你這就不行了?是不是男人啊?”
剛說完也倒了下去。
“啊?頭好疼啊,”吳越揉著腦袋醒來,於此同時趴在其身上的劉西瓜也緩緩睜開了眼。
兩人的腳糾纏在一起,衣服凌亂,劉西瓜的手按在吳越的胸膛,吳越的手抱著劉西瓜的芊芊細腰。
眼神一瞬間的互動,兩人如觸電般的分開,西瓜紅著臉說道:“不許說去!頭也不回的向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