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聲越來越近,想跑,卻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虛軟的滑跪在地,眼裡慢慢閃過絕望。
“邢朵,你,你——怎麼……不是叫你自己逃的嗎?!”是霍宇堂!?
邢朵手臂想要支撐起身體,然而身體忽然間不再聽她的指揮,直接虛弱的趴在了地上,難道自己也中毒了?!
“邢朵?”霍宇堂灼熱的呼吸忽然噴灑在邢朵的臉上,“你沒事吧?”伸手將軟到在地上的邢朵扶起,手掌卻流連在她的頸側,灼人的溫度燙的邢朵一抖。
“霍……霍宇堂?你……”邢朵弱弱的開口,一時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傻愣愣的看著近前的霍宇堂,心裡飛快的搜尋著應對辦法。
忽然霍宇堂撫在邢朵頸側的手向下滑去,兩片熱燙的唇覆上她的眉眼。熱燙的氣息使邢朵驚惶起來,有些無助的伸手扯向霍宇堂的衣襟,驚然發現自己的手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任由他溼漉的吻由眼睛蔓延向自己的唇,又由唇逐漸吻向脖頸直至鎖骨。
霍宇堂在邢朵的肩窩處徘徊流連,如同一個在沙漠裡迷失方向的旅人,突然遇到了泉水而呈現出的渴望與興奮,吮吸啃咬,似乎這樣才能解決他的乾渴。
“你快離開!”霍宇堂似乎恢復了一些神智,艱難地睜開眼睛,口裡說著讓邢朵離開,可是手卻緊緊的掐著她的腰身,眼神裡很是痛苦。
邢朵敢對著聖母瑪利亞發誓,她也很想離開,可是她現在也如同被施了咒語一樣,任人擺佈而無法反抗,自己的意志完全沒了航標,只想著用何種方法才能讓自己解脫。
霍宇堂在一番痛苦的糾結之後,還是沒有戰勝強大的藥效,是哪個過期的廣告說過不看廣告看療效的,療效是那麼隨便看的咩?
意志完全脫離了控制,霍宇堂的吻越發的粗暴而毫不憐惜,邢朵痛苦的呻吟一聲,反而激起霍宇堂更狂烈的攻勢,秋風帶著夜的冷寒,身體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適。
邢朵垂眸,驚見不知何時她和霍宇堂的衣服已經褪盡,霍宇堂的手臂一收將邢朵甩到他那剛剛脫下的淺灰長衫上,還沒有等邢朵有任何反應,他熱燙的身體已經壓上了自己的,吻瞬間鋪天蓋地而來,狂亂而暴虐,帶著濃濃的侵略。
“嗯……”抑制不住輕吟出聲,邢朵很想堅守自己的陣地,可是卻抵不住藥效與心中渴盼的那份美好。
在霍宇堂攻城略地的時候,邢朵很沒骨氣的淪陷了。
聽到邢朵帶著情慾的輕吟,霍宇堂明顯比剛才還要熱烈,吻著她頸窩的唇一路向下而去,繞過雪峰的外側,進而攻進了兩峰之間的溝壑,臉埋在溝壑之中,靈巧的舌在其中舔吮勾咬,一陣陣酥麻讓本就熱血逆流的邢朵不可控制的發出嬌吟。
穿越溝壑,霍宇堂含住邢朵已經挺立的紅色花蕾,暗紅的花瓣在他的吮咬下漸漸呈現出一種妖嬈。
“啊——”霍宇堂突然重重一咬,邢朵尖叫出聲。
這什麼藥,明兒個咱家說什麼也要弄一份!奸笑中~~~
霍宇堂,我上輩子是不是和你有仇,你這樣對我!邢朵在模糊的意識裡憤憤然。
……接下來的一切證明了邢朵和霍宇堂確實有仇,而且還是深仇大恨!
霍宇堂不再有吻,不再有乾渴般的吮吸,也不再有品嚐般的舔舐,剩下的唯有啃咬。從胸前至腰側,連小腹都不肯放過,見過茹毛飲血的野人嗎?沒見過?那你總該聽說過了吧?霍宇堂現在的舉動就是這樣,他似乎要把某人的血吸乾。
不知過了多久,邢朵的慾望已經深入骨髓,同樣的,她的痛也已經深入骨髓,灼熱的氣息在此時重又回到了她的唇上,溼熱的舌溫柔的描畫出邢朵的唇型,她不由張口去尋找那一隻特別的畫筆,兩舌糾纏,似乎忘了痛。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