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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了,你就咬住我的肩膀。”說罷,沒等邢朵同意,他已單手扣住她的頭,按向自己的右肩。

霍宇堂的舉動使邢朵弄不大清楚此時的狀況,擦個傷藥會有那麼痛嗎?不會!一定不會!他竟然那麼大方地將自己肩膀貢獻出來,從這一點上來看,肯定不會很痛。

“啊——唔!”某隻小獸發出狼一般的吼叫。

痛!真的很痛!痛到邢朵以為是霍宇堂故意為之。灼熱的傷口遇見冰涼的藥膏,應該清爽才對,為什麼會是撕裂與蟄痛呢。

邢朵很痛,龍宮中另外一個人也很痛,不僅僅是被咬的肩膀痛,他的心也痛,而且痛的心悸。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不會……我不該說那些話惹怒柳輕蟬,對不起,對不起……”

一聲接著一聲的對不起,恐怕霍宇堂是要把這輩子的對不起都說完。

他不停的喃喃著道歉的話語,邢朵只是呆愣地聽著那明顯透著悔愧的聲音。是因為看不見的關係吧,邢朵出乎意料的漸覺那背側的傷口不是自己的,或許是痛得麻木,知覺也超脫起來凌駕於身體之外。

但事實上,這只是邢朵的一廂情願而已,很快,那凌駕於外的痛楚再度侵來,比適才還要痛不欲生,咬住霍宇堂右肩的口齒更加果斷地下了狠力。即使是隔著衣物,可一次又一次短促灼痛已令邢朵的牙齒深陷他的血肉之中。

霍宇堂卻由最初的僵硬進入放鬆狀態,是怕他過於繃緊的肌肉咯掉我的牙麼?

陣陣煒烤一樣的痛使邢朵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

隨著藥膏的滲入,傷口漸漸被清涼所取代。即使在這麼冷的環境裡,邢朵仍感覺到那份清涼帶給自己的是一種舒適,一份安心。

或許是真的被折騰得再沒一絲力氣,頭腦昏沉間她竟就這麼衣不蔽體地睡著了。

口中始終含著一塊腥甜,觸手可及的溫度使她不由自主緊貼上熱的發散體,直至全身被一大片溫暖所覆蓋,她才真正安心地再無法感受周圍的一切。

……

“沙沙——嘩啦——嘶啦——”

街角不時傳出摺紙的聲響,而且越來越近,近的猶如這摺紙聲就在耳中,吵得邢朵心煩意亂。循聲望去,一大片五顏六色的紙質花海栩栩如生般綻放在空無一人的街道旁,好一個似曾相識的場景。

邢朵詫異地環顧一圈,今天的街市怎麼如此冷清,熱鬧的花海被反襯得異常詭異。好奇地打量起這片花海,想要尋找它們的創造者,然花海中亦如這街市一般,空無一人。

“姑娘,買花?”

冷不防,邢朵被這從天而降的聲音驚得心差點脫線。

“是你!”

邢朵吃驚得盯著老者一瞬不瞬,白鬍子老頭一副仙風道骨,化成灰她也照舊認得。

“還我三十兩!”

奶奶的,竟然搶了老孃銀子還敢在我面前逍遙。

“呦呦呦,真小氣,還記得那三十兩呢。”

“當然記得!”我兩輩子也沒被人敲去那麼多。

“你也從我這裡得了芝麻花,不吃虧不吃虧!”

毛?就那一文錢都不值的芝麻花用了我三十兩,還說不吃虧?

邢朵擺出不依不饒的架勢:

“快還我三十兩!”

“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份。”

“怎麼收不回?蒸發了依舊是我的!”

“那是老天爺的。”

“老天爺的就是我的!”

“……”白鬚老者崩潰於某人的蠻不講理。

“少說廢話,還我錢!”

“那個……手頭緊,改天還。”

說著白鬍子就要開溜,仙風道骨被他摔在地上踩了個腦漿迸裂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