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聽見的,出了這個門全部忘掉,如何?”
崔??和李隆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點頭應道:“李小郎君,我等應了!”
“好,先讓三位聽聽我譜的新曲!”說罷,李陶朝著門口大聲喊道:“趙娘子,可準備妥了?”
門外嚶然有聲:“李小郎君,奴家來了!”
話音剛落,一名妙齡女子走進屋來!
李隆基僅僅是一瞥,心中卻猛然悸動。只見這名女子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李陶早已將李隆基的神情全部收在眼底,他不動聲色道:“三位,下面由趙小娘了演唱兩曲。這每一曲可都價值數千貫錢,我等先飽飽耳福。”
趙麗娟的歌喉,難以用言語形容,叫人*落魄。她的歌聲清純、嘹亮、空靈、悠揚;旋律如鮮花不停開放,音調抑揚頓挫,節奏千變萬化,音階急速跳躍,連夜鶯也要甘拜下風,卻始終保持著和諧。她那張秀麗的臉孔,隨著歌聲萬般情?訓謀浠??潯砬槭倍?で槭倍?空媯?浠媚?狻?p>; “一曲數千貫,的確值得!三郎,你說呢?”崔??聽罷不由感慨道。
李隆基雙目還在迷離當中,他並不是為歌曲所吸引,而是被趙麗娟的美貌所吸引。恍惚之間,聽崔??如此一問,直接笑著回答道:“崔兄身為侍郎,在長安經常赴皇宮聽歌看舞,可有此天籟之音?”
李隆基處事一向謹慎,口風頗緊,崔??不知他此次為何口無遮攔直接洩了自己的身份。
“李小郎君,我……”
崔??剛想要解釋一二,李陶卻笑道:“崔郎君,在我這裡,崔侍郎與崔大並無分別,我都不在意,你又何須在意呢這些虛名呢?”
崔??見李陶小小年紀,說話卻不卑不亢,心中對他又有了一層好感。
李陶看向李隆基:“李郎君,趙娘子唱得如何?”
“好!”李隆基幹脆利索道。
李陶一語雙關道:“若是李郎君喜歡,我等將來去了潞州,您可要多多給趙娘子捧場呀!”
李隆基會意:“我自然會的!”
崔??有意考校李陶:“素聞李小郎君才名,今日難得有珍饈美酒,李小郎君可否以酒為題作首詩來?”
李陶也不客氣,反問道:“只要一首嗎?”
崔??一愣,笑道:“只要李小郎君作得出來,當然是多多益善!”
李陶張口便來:“且聽這首!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不待崔??誇讚,劉慶斌又說道:“再聽這首!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還有這首!金尊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閒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
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李陶一口氣剽竊了李白三首詩,首首經典,讓崔??和李隆基目瞪口呆。
李陶並不算完,他知道不徹底折服崔??,崔??是不會與自己掏心窩子的。於是笑了笑:“據說崔侍郎也是曾經以才名而聞名於天下,今日我以詩會友,就以崔侍郎曾經做過的詩中意境,再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