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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直震得結實的門框撲簌簌落下許多碎末來。

亦如對著身後那扇門的粗暴,周晟啟拖著邢朵,一把便將手中的邢朵甩到了床上,只聽肉與木質床板發出一聲鈍響,邢朵連揉著疼痛的肩膀都來不及,就被周晟啟猛然壓在身下。

身上的冬衣被撕裂,卻只發出一聲布帛破裂之聲,邢朵身上的衣服便宣告生命的終結,邢朵這個肉痛,不僅是因為適才遭到那般對待,更是因為這件衣服,那可是雲錦吶,雖然這皇宮裡面不缺乏這種布料,但就邢朵瞭解,雲錦可是布帛之中最為上等的貨色,這麼好的貨色卻被周晟啟這敗家皇帝給扯了,能不心疼麼。

但心疼也只是一瞬,現在解決掉身上這人才是關鍵。

衣領被撕裂,邢朵的脖頸立即暴露在空氣之中,除卻原本被周晟啟烙印在頸側的齒痕之外,周晟啟竟然還看到了一抹不屬於自己的紅痕。衣服瞬間被剝落,邢朵未及阻止,身上的衣服已被扔向不遠的炭火裡,呼啦一聲,多麼昂貴的雲錦此時也只能付之一炬。

直到此時,邢朵才真切感受到周晟啟的怒火是多麼熾烈,直烤得自己即使是一件衣服未著,後背也是比之前還要冷汗如雨。

身上的衣服被除得一乾二淨,本已為就脖頸那一處留有不屬於自己的紅痕,沒想到,沒想到……周晟啟那下眼眶何止是紫色,他的眼睛又何止是紅色,邢朵簡直從那兩個洞裡看到有火在燃燒,而且還是焚身的烈火。

“這…是…他…做…的——”適才周晟啟已經吐過牙根,那麼現在呢,估計舌頭都被咬掉了。

聽到周晟啟無比肯定的猜測,邢朵就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否認的餘地,可是承認嗎?當然不能承認,承認就等著死吧。卻也不能不承認,人家猜得那麼準,你要是敢違逆,保準還是一個死字。邢朵忽然懂得了一句話的真諦:伴君如伴虎。

那個,似乎此時應該說伴君如伴獅。

所以,邢朵沉默了,可是沉默是什麼?沉默無異於承認,既然承認……周晟啟只覺從未有過的狂怒自心底而來,面對著面前的女人,卻不能如對待別人一樣拖出去殺了,但心中的怒火一旦發不出去,身體的一切機能都彷彿被烈火灼燒著,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只有發洩,只有發洩才能讓自己無論是身還是心好過。

這麼想著,連邢朵最後一件輕薄的裡衣也不留,盡其所有,全全付之炭火之中化為灰末。

聞著絲織物被燒灼後獨有的味道,邢朵伸出手抵住周晟啟壓低的身體,觸手冰涼,那是周晟啟的玄黑色袍服上散發的溫度,還沒有脫離不久前所發生的一切的溫度,那麼冰冷,好似就此能感受到他的心一樣,邢朵身體竟是一抖。

只是短暫的失神,抵拒的手便被周晟啟鉗制住,連同另外一隻手,周晟啟扯出自己同樣玄黑色系的腰帶,一圈一圈,直把邢朵的雙手在手腕處紮了個結結實實,然後將邢朵的雙手高舉,直至到了床頭欄杆,用空出的一頭和欄杆綁緊。

邢朵驚恐地看著周晟啟這一番動作,她是真的怕了。掙了掙,卻只能將自己此時赤luo而曖昧扭動地身姿呈現在他的面前,無奈只能驚懼地低吼:

“周晟啟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周晟啟不怒反笑,唇角勾著無比妖邪的笑靨,只是他眼中那紅透了的眼眸預示著,他的情緒沒有任何好轉。

反問過後,周晟啟接著說道:“朕說過的話你忘了嗎?”

“什麼話?”邢朵一從不知正經為何物的人終於在這一刻知道了什麼叫正經。

“你現在可是朕的妃子。”

“哦……”邢朵雖然手被綁著,但身體依然可以動,即使是被周晟啟壓在身下,也在做著最後的掙扎,此時她就在向著床裡比較空的地方挪著,只是一剎,便被周晟啟發現扯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