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解釋,使得邢朵好像吃了槍藥,還是憋在槍膛裡的槍藥,炸了半天,炸的全是自己那點子裡焦外嫩。
邢朵誓不罷休,順手又扯過來一個倒黴的,還未等宮女站穩邢朵就連珠炮地問:
“你們皇上的登基大典與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吵醒我睡覺?為什麼她不回答我?”末了邢朵還不忘把先前那宮女的小辮子抓在手裡打算行不軌之事,只是這後來的小宮女見是詢問皇帝登基儀式這件事,也是一聲不吭,別說是一聲不吭,就算是從後面小菊花那裡聽到一點動靜邢朵也就知足了。
無奈,邢朵撿起昨晚穿過的那件衣服就要往身上套,可是剛拿起衣服的手就被人按住,本以為是身旁那兩個被自己抓來出氣的小宮女,沒想到一抬頭卻對上一雙琥珀色的琉璃眼。
這雙眼很熟悉,可是這臉……不能說是絕美,但眉宇間,卻藏進了世間所有完美的東西,完美的鼻子,完美的嘴巴,完美的額頭,完美的下巴,只要是能看到的,都很完美,或許不能稱之為完美的,就只有這人長得有些差強人意的眉毛,有些纖細,因為纖細而略顯刻薄,但整體看上去,很完美,就好似是許多完美組成的完美品,除了眉毛,讓人挑不出瑕疵。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二十九章出嫁
第二十九章出嫁
一堆完美的器官放到一起,應該算是完美的,但邢朵對著那雙纖細彎眉,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你是……”對著那雙熟悉的琉璃眼,邢朵有些不確定地問向按著自己手的美人,更準確的說,是美男,因為他一看就是個男的。
呃……好差強的判斷詞。
美男笑笑,一笑嘴邊還有倆酒窩,他的鼻子很挺,不是一般的挺,有些異國的特色,就像是這宮中那些跑來跑去的小太監,有著俄亞獨道的特色。
笑著的美男放開按著邢朵的手,順勢拿開邢朵要往自己身上套的外衣,卻向著身後招了招手,之後才道:
“我是費爾斯。”
“費爾斯”邢朵驚道:“你怎麼可能是費爾斯,費爾斯明明……你帶了人皮面具?”開始還有些驚疑,此時卻已瞭然,邢朵難得的聰明瞭一回。
費爾斯又笑了笑,招牌式的露出兩個酒窩:“你很聰明。”說著讚賞邢朵的話,可他的手已如毒蠍一樣扣住邢朵的雙腕,同時另一隻手瞬間發出一指,啪啪啪點了邢朵好幾個穴位。
被點了穴的邢朵沒有感覺怎麼不適,更沒有想象中的無法動彈,如是說最大的變化,就是自己現在好像是個木偶一樣,如果不是費爾斯點完穴道後抬起她的頭,恐怕她這一輩子也無法將那顆重如千斤的頭抬起來。
我……
邢朵想要質問,然卻倏然聽不到自己任何的聲音,一個音也沒有,天,又被點了啞穴,丫的,知不知道老孃最恨被別人點啞穴
邢朵用口型向著費爾斯大吼,可費爾斯除了笑,就是將邢朵對著他的頭轉向了另外一個方向,結果邢朵對著一根床柱無聲大吼了能有半柱香的時間才因為累了才有所休停。
休停的時間,費爾斯招來跟他一起進來的那個太監,太監手中託著一個大木盤,木盤之上是紅得耀眼繡著盤絲鳳紋的鳳袍。
鳳袍?拿鳳袍做什麼?邢朵還來不及思考將要發生什麼,費爾斯已經接過太監手中的托盤,撿起那件足有斤餘的鳳袍,鋪展開就向邢朵的身上套。
邢朵一看,終於急了,急向床裡退去,可是此時她才知道,她是真的要靠別人才能動,身體就像是變成了軟泥一般,別人給捏成什麼形狀就是什麼形狀。
“本來是想餵你些控制心智的藥的,可惜你百毒不侵,我也只能想出這麼個法子,雖然你保有神智,但行動上卻只能任人安排。”
面對著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