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適才自己的不配合,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妹妹的手勁兒那麼大,勒死倆壯漢都沒問題,更何況是自己這身單體薄的。
吃到了苦頭,凌玄銘自主配合起來,把耳朵奉給邢朵,她願意怎麼咬就怎麼咬,只要不咬掉了他就改叫邢朵姐姐。
凌玄銘自願附耳,這是邢朵再願意不過的,要是憑著她那身高,估計吊在凌玄銘脖子上半個時辰也講不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邢朵趴在凌玄銘耳朵上唧唧咕咕說了半天,弄得凌玄銘耳朵外廓上溼漉漉的,他都懷疑那是邢朵的口水沾到上面去了,無奈,自己這做哥哥的也得有哥哥樣不是,口水就口水吧,就當被哪隻小野貓給舔了。
邢朵一邊說,凌玄銘一邊點頭,結束了邢朵問:
“明白了嗎?”
“你說的是真的!”凌玄銘吃驚的張大嘴巴,你看人那嘴,比某隻蟬可強多了,能塞八顆跳蛋進去。
好強悍的一張嘴啊~
“你聽明白了嗎?”邢朵又問,很明白的,她不想再做任何解釋。
“明、明白了……”凌玄銘還是保持著吃跳蛋的姿勢,“那個真的是你開唔?”
邢朵一把將手裡的跳蛋塞進凌玄銘的嘴裡,哦不!是把手裡隨手拿過的一隻手帕塞進凌玄銘的口裡,還跳蛋呢,得有才行呀,滿臉黑線條O__O”…
“千萬別忘記!”邢朵在做臨別時最後的囑託。
凌玄銘嘿嘿傻笑三聲,你個傻X,笑得倆臉蛋跟描紅了似的,知道的那是兩團血汙,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哪隻女銀給掄了捏。
凌玄銘擇路而行,他很想對邢朵說一句“不忘才怪”,可是,他卻在對上她那雙不知世事的眸子時,什麼話也說不出。若然不是她,恐怕自己此時已隨著前太子而共赴黃泉了,可是,他卻要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向一個不可能幸福的結局,以她那博愛的性格,怎麼可能去和眾多女人共侍一個男人?
雖然自己在此事上沒做任何的推動,但在凌玄銘的心上,他就是在深深地內疚與自責,即使他沒有參與,可是他確實是個受益者,這一點,無論是誰,都是無可否認的,自己,就是個賣妹求生的人。
邢朵自是不知道凌玄銘心中的擔憂自責和傷痛,她只是擔心著,擔心凌玄銘沒有將她的意思領會完全,她基本上就是以她自己的思維來思考問題,因此,她以為誰都跟她一樣什麼事都記不清楚,典型腦殘。
辦完了自己認為最重要的一件事,睏意襲來,即使是初冬浸膚的嚴寒,也未給這睏意上打下任何一個休止符,只是更加加快了邢朵想要冬眠的速度。
哈欠連天地看了小太監一會兒,小太監傻X一樣和邢朵對視,加一塊就倆白痴。邢朵本來想等著霍宇堂出來,和他見上一面,連帶著再幫他擦擦他那妝容太過濃豔的臉,無奈腦袋裡的小瞌睡蟲見竿子上樹,完全不給自己清醒的餘地,最後只好隨著小太監去給她分派的寢宮。
終於可以睡覺了。
邢朵感覺從昨天開始自己就一直處於夢境中,因為所發生的一切太多也太不真實。
例如奪宮,在前世,宮鬥什麼的自己不陌生,架不住天天電視裡面播放,想不看都不知道看啥節目,其實廣告都來得比它有情節……
還有事情太過繁多,就比如祭天,什麼是祭天?邢朵根本就是沒概念,就因為不懂,所以更是不真實,導致了,她現在睡覺都是輕飄飄的,好像就連這熟睡也顯得不像是真的。
這樣睡著很累,半夢半醒的狀態,夢中不時會飄過昨天的景象,霍宇堂送的便宜風車,凌紫離的嫌棄,祭天儀式上那個圍著自己不停跳動的鬼面,青面獠牙瞬間逼近,在夢中邢朵都可以聽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