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隻北極熊,更不是那隻大腦脫線的死企鵝,因為她不拔毛都冷,所以拼命地拔科林的毛往自己身上穿。
“小林,能不能把你那件大氅脫下來當舊衣服給我穿上。”邢朵吸溜著鼻涕哀慼之情流溢而出,如果可能,邢朵甘願流兩掛瀑布掛眼角。
科林皺眉:“不許叫我小林。”
“那我叫你啥?”邢朵條件反射式的又吸鼻子,這都變成她此時的習慣了。
科林一怔,倒真不知該讓邢朵叫他什麼。
“叫我科林。”簡略思考過後,科林還是決定讓邢朵叫自己全名。
“還是覺得小林好聽,”某人又開始鑽牛角尖,而且鑽起來就沒完,“科林感覺像個外國人,雖然你的眼睛長得是很像個外國人,但是單憑眼睛也不能斷定你與我們不同,所以還是叫小林吧,小林親切,要不叫你小林皇帝也行。”一邊鑽牛角尖邢朵還一邊學唐長老,那欠揍的小樣兒,和唐僧那廝是一模一樣,只怕孫悟空在此也無法判斷邢朵與唐長老除了性別還有哪些方面不一樣。
不過經邢朵這麼一提醒,科林才想起其實讓邢朵叫自己科林的確不合適,因為自己回國後就是一國之君,如果讓邢朵直呼其名,豈不是貶低了自己,和這髒女人一個階級。
原來科林的階級思想是如此的嚴重。
“那你就直接喚我皇上。”科林不想再與邢朵廢話下去,撿起書就要再度埋頭,邢朵因為冷極了才會開口,沒有達成目的,決不能讓科林將自己無視。
“不,我就叫你小林,除非你把鶴氅讓給我。”雖然不能動,但邢朵嘴好使呀,只要嘴好使,絕對是不會留給科林一絲安寧的,除卻科林滿足她的欲壑,呃,是慾望,呃again,貌似前者與後者是一個意思。
總之,邢朵那小慾望不被滿足,科林今天是甭想安安靜靜地看他的佛經道經和聖經了。話說,這個比古董都古的古代有聖經這麼超越時空的玩意兒嗎?話說,當然沒有。話說完鳥。
遭到邢朵的威脅,科林卻不為所動,因為那鶴氅可是費爾斯新呈上來的,一看就是上等貨色,而且再一看還很保暖,而且的而且最後一看還是新的,應該值不少銀子,要不邢朵也不能這麼婆媽地跟科林要衣服。
見科林不為自己的威脅所動,依然埋首在他的佛經道經聖經裡邊,邢朵只好動用起她的絕殺武器——嘴巴。因為受了傷,所以不能動,因為不能動,所以邢朵不能把自己身邊那堆廢書當籃球把科林那腦袋當籃筐投,因此也就只有嘴巴有行動力且有攻擊力了。
“科林,你喜歡聽笑話嗎?”邢朵被適才的那隻企鵝和北極熊勾搭地開始爆冷口味,“我知道你不喜歡,所以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科林聽到邢朵最後這句完全沒有邏輯性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所以我給你講個笑話吧”,即使麻木如他,也是止不住的手上一陣顫抖,只不過他的城府極深,雖然抖動,但因為輕微,掩飾的極好,邢朵那倆極度弱視的亮晶晶根本就沒發現自己的話對其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既是不知道,邢朵就繼續說她的冷笑話,冷笑話分四段講,因為是為了起到打擾作用,所以邢朵故意放緩了語調並調高了她那此時堪稱虛弱的聲音。
只聽虛弱的小朵朵開始製造噪音:“科林吶,你知道北極熊和企鵝嗎,不知道是吧,不知道我就不用北極熊和企鵝,就用咱倆,你是北極熊我是企鵝,好不好?”
一邊說邢朵還拿她那隻動起來有些吃力的手比劃,指指科林又指指自己,然後才繼續講故事。
邢朵道:“有一隻企鵝……哦不,是我,我家離你家特遠,如果光靠走的話得走二十年,有一天,我在家呆的特別無聊,準備去找北極熊,那個……是準備去找你玩兒,於是我就走啊走的,可是走到一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