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嗎?”鍾玲比較是閱歷比較豐富了。聽她這麼說,其它兩個女人也平靜了下來。
儘管鍾玲故作鎮靜,但是也掩蓋不了她的擔憂,韓明明和於雅靜都知道,她們的丈夫和鍾玲的丈夫同氣連枝,如果朱寶剛被拉倒了,那麼,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使周凱和王睿沒有受到波及,也很難有大的發展了。現在不單單是反腐風暴的開展,更加恰逢大隊長的人選待定,時局更加的撲朔迷離。
沒過幾天,朱寶剛憂心忡忡的回來了。鍾玲看他的臉色,急忙上前去問。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鍾玲接過丈夫遞過來的衣服。朱寶剛沒有馬上接妻子的話,沉默了半晌,這才小心的問道,“咱們家很有錢嗎?”朱寶剛小心的看著妻子,希望她不會誤會,畢竟這是自己工作上的事,現在牽連到了家事,多少有點愧對妻子。
“我們算是很有錢的,每年都有進賬,除了家裡的養殖場的分紅,還有建材公司和菸廠的分紅,如果要說具體的數字,我也沒有算過,不過家裡有幾個存摺,你要不要看?”鍾玲儘量詳細的回答丈夫,她當然不會以為是因為朱寶剛突然想抓財政大權才問的,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吧?
“不用了,我只要心裡有數就行了。對了,過年過節的時候給我們送禮的人多嗎,禮物貴重嗎?”朱寶剛有點擔心這方面,如果家裡來了客人,那麼肯定是鍾玲接待的,過年過節送點禮物是歷來的傳統,有時候可能會有點貴重,如果一不注意,很可能就成為了別人的把柄。
“你放心,咱們家從來不收禮的,這是二中隊的規矩,我早就和韓明明和於雅靜說好了,她們也都是這樣辦理的,就算去大隊長家串門,也只是拿一點鄉下的特產,沒有值錢的東西。”鍾玲細細的回想,確定沒有意外的情況。鍾玲對這方面是非常重視的,一則是名,要想自己和丈夫在人群中博得好名聲,這個是非常重要的,既不能顯得與眾不同,也不能同流合汙。二則是利,即使鍾玲不用自己的私下掙的錢,他們的生活也過的不錯,何苦求那些不義之財呢?
“你不要太擔心。”朱寶剛只能這樣安慰妻子,鍾玲知道他不會和自己說的太多,自己只能從別人那裡打聽一下了。
沒過多久,韓明明和於雅靜就來了,想必也是知道朱寶剛在家的,就趕緊拉著鍾玲出來,小聲的問,
“你家那位說什麼了嗎?”於雅靜一反常態的先開了口。韓明明也著急的看著鍾玲。
“沒有,怎麼了?你們聽說了什麼嗎?”鍾玲想也許她們會知道一些側面的情況。
“我家那位到是沒有說什麼,不過倒是私下聽人說了,說是現在開展反腐倡廉工作,部隊的一些主要領導,只要是家裡條件好的,都被關注了,而且還有什麼最後期限之類的。”韓明明的交際廣泛,比鍾玲她們知道的多一點。但是也都是側面的訊息。這樣的訊息對鍾玲來說是沒有什麼用的。
晚上是非常寂靜的,鍾玲在教導完兒子的功課之後,早早的讓他睡了,這個淘氣的孩子有一點特別讓他的母親欣賞,就是晚上睡的特別早,也特別的好,這主要是因為他白天的時候玩兒的太累了,而且連午覺都不睡。也多虧鍾玲現在還年輕,要是再過幾年,這麼淘氣的孩子,真是能把人累死。
朱寶剛躺在床上看電視,也不知道他看進去沒有,一個晚上,也不怎麼說話,鍾玲知道他是有心事。
“我們要不要找找人?”鍾玲試探著問朱寶剛,鍾玲想,也許可以從上邊那裡得到什麼訊息,比如吳志遠那裡。但是聽了鍾玲的話,朱寶剛死死的盯住鍾玲說道。
“你給我安分點,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是不會去走後門拉關係的,就算是回家種地,我也不會去求人的,你把那些想法給我咽回肚子裡。”朱寶剛說的這番話,語氣非常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