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而趙檀卻是用自己的情緒戰勝了他腦袋反應出來的慵懶與放棄。
而秦媛自然不知道,趙檀的這一切也都是因為身邊有著齊武夫這尊幾乎可以稱之為機器人的存在,因為外界的干擾和刺激,趙檀也相對能夠固步自封,將自己封禁在一個相對狹促的空間裡,不完成定下的任務便絕不出關。
真正面對秦媛的時候,趙檀沒有打嘴炮時那麼厲害,語氣態度稱得上好,看了一眼秦媛便沒再選擇對上這個娘們的眼神,坐在自己的沙發上頭看了一疊後後的資料夾與資料,先是揉了揉眼睛,心裡嘀咕這幾個破會所的每天都有那麼多東西要看,真是麻煩。爾後開口說道:“楊帆和我說了,這才走了四天,噢,五天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嗎。”
“沒有。”秦媛看著翻閱著手中的一些報表資料,說道。
趙檀有點沒好氣的皺了皺眉,便沒有將話題繼續下去,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將眼前堆積的如同小山一樣的檔案與資料啃個乾淨。
“因為你已經打算看了,所以不能解決的事你也都能解決了。錢塘是來過,可畢竟她不拿主意,楊帆說自個兒兩家會所已經夠累了,幫你分擔這些他不樂意,於是爛攤子還得你自己回來收拾,畢竟去了上海玩了那麼久,回來忙一些也值得吧?對了,聽楊帆說,你談了個女朋友?”秦媛一頓問題問的趙檀有點兒頭暈,說不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卻也有種眼花繚亂不想回答的意思。
於是趙檀果斷保持沉默,開始翻閱資料一點兒一點兒地看起來,同時從抽屜裡拿出黑色水筆,在一些覺得需要留個根的地方畫個圈或加上著重符號。
約莫花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趙檀將所有東西歸類,至於一些進貨的單子報表也已經寫好,放在秦媛的桌子上,說道:“進貨什麼的以後你來看就行了,啥都讓我來,我這個當頭的是不是也太辛苦了一點兒?況且貨源你還比我熟呢。”
秦媛沒爭辯沒強詞奪理,點點頭算是預設了,看了看幾張單子上趙檀那說不上大家之作卻不賴的字跡。有種孩提時代認認真真寫的那種字,並不如何潦草,卻在試著往潦草字型的方向發展。於是雖然不倫不類,卻也有一種特別奇妙的美感。看著看著就有點兒入神,不禁露出些許笑容。
趙檀看得莫名其妙,一頭霧水,感情跟前的娘們看點報表還能笑起來,又疑惑是不是自個兒哪裡寫的不對勁了,又重新搶過報表看了又看,卻是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問道:“有問題?”
“沒有。”秦媛正了正神色,起身說了句上廁所便要出門,趙檀趕忙道:“過幾天我還要走兩天,去南京,到時候還是老樣子,讓錢塘看著,你搭把手就可以了。”
秦媛點點頭,沒有抱怨什麼,趕著快步走出門,紅著耳根長長呼了口氣,這個裝扮之下當真不賴的女人心尖亂跳的時候,頗有一份芙蓉美人出水不言不語不笑的味道。
趙檀也沒繼續待在會所裡頭,駕車去了朝陽公園附近的桑田公司,找到錢塘一同喝了杯咖啡,又對錢塘說了一些會所裡需要注意的東西。因為大致的脈絡和思緒都已經理清楚,趙檀發現管理好一個會所其實可以很簡單,除了一些經驗上的瑣事大多的東西都可以隨著性子來,畢竟一個會所不論蛇龍混雜還是紙醉金迷,都是人與人的圈子。
會做人,那便能夠把這一筆筆的生意做好。說到底,桑田現在的性質就是高檔的雞房,只是規模足夠大,品質足夠好,包裝的又像那麼回事罷了。
咖啡廳裡,相對安靜,錢塘依舊那份妖嬈的氣質,此刻又戴了一副黑框眼睛,成熟之中給人一種想要侵犯的錯覺,這是每個男人都該擁有的佔有慾。
幾乎可以說是非常突兀的一個空當,錢塘看著正給嶽佳妮發簡訊的趙檀,道:“齊武夫在上海沒大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