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楷和趙雲都是沉默,還沒有想好如何與陶副主任客套時,咱們的陶副主任卻自作聰明的笑了起來,大聲說道:“田叔父,子龍將軍,如果你們埋伏有弓弩手。就請動手,反正應也習慣了,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坑害了,應確實對不起田叔父與子龍將軍,叔父聽人挑唆,準備暗箭射殺小侄,小侄受叔父大恩多矣。也不敢對叔父有半點怨恨之心。”
聽到陶副主任這話,趙雲不知道為了什麼忽然全身一顫,田楷卻是滿頭霧水,忍不住大聲問道:“賢侄此言何意?我怎麼聽不明白?”
“叔父。你不必瞞小侄了,小侄真的都已經習慣了。”陶副主任大聲說道:“三年多前,曹孟德四面合圍徐州城,小侄冒險出城寄書,化名潛入曹營,結果有人從徐州城上射下箭書向曹孟德告密,戳穿小侄身份,幾乎使小侄命喪曹營。”
“後來,小侄與玄德公在酒後無意中說了幾句冒犯呂布呂溫侯的不敬言語,結果這些話沒過幾天就傳到了呂溫侯的耳裡,當時正為糧荒困擾的呂溫侯也找到了由頭劫掠徐州,致使我徐州大將孫康命喪沙場。”
“前不久,小侄的麾下長史楊宏楊仲明,出面替荊州劉景升招撫西涼張濟,結果又有人提前用計挑撥離間,汙衊我徐州官員是想誘騙張濟叔侄到酇城送死,如果不是劉景升的長子劉琦公子大仁大義,毅然隨楊仲明到張濟營中招撫,小侄必然痛失一臂膀矣!”
大聲說到這,陶副主任向田楷深深一鞠,無比誠懇的說道:“所以叔父,小侄真的已經習慣了,已經習慣每做一件事時,都必然有宵小之輩設計陷害,所以小侄這一次來到臨淄城下與叔父見面,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叔父被人離間挑唆,以強弓硬弩將小侄亂箭射死。”
聽完陶副主任這番滔滔不絕的話,後面觀戰的大袁三公等人頓時臉上變色,不算太笨的大袁三公還飛快扭頭去看自己的大兒子,袁譚公子則沒有察覺,還悄悄去拉站在自己身邊的曹仁將軍,還低聲問道:“子孝將軍,這次你們沒這麼幹?”
“大公子放心,這次沒有。”曹仁將軍低聲安慰,袁譚公子鬆了口氣,卻又忽然看到父親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袁譚公子也頓時面如土色,趕緊把腦袋深深低下。
“人言賢侄狡詐多疑,看來傳言果然不假!”同一時間的臨淄北門外,田楷將軍卻是冷哼著大聲說道:“不過賢侄這一次猜錯了,沒有人吾挑撥離間,吾看在汝父親陶恭祖的面上,也沒有安排什麼強弓硬弩亂箭侍侯……。”
田楷的冷哼還沒有說完,後面又忽然站出一人,卻是田楷的長子田象,湊在田楷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後,田楷頓時臉色變了,難以置信的脫口叫道:“什麼?昨天夜裡,真的有人射箭書上城?!”
“真的有人射箭書上城?!”田楷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安靜的戰場上卻被很多人聽到,而聽到這句話後…………
陶副主任不動聲色,嘴角還露出些自信笑意,就好象十分滿意自己的料事如神一般。
“啪!”大袁三公一馬鞭抽在袁譚臉上,怒吼道:“你乾的好事!”
袁譚公子臉色蒼白,憤怒的去怒瞪曹仁和程昱,曹仁和程昱則面面相覷,忽然醒悟過來後,又一起扭頭去看劉皇叔。卻見劉皇叔雖然滿臉詫異,站在劉皇叔身旁的關羽和張飛卻悄悄去看兄長,似乎也在懷疑這事乃是兄長所為。
“箭書在那裡?”田楷又怒吼了起來,“為什麼不把箭書交給我?!箭書被誰私藏了?!”
讓所有人意外的事再次發生,之前幾次捨死忘生拯救過田楷性命的趙雲趙子龍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