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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開看看?”

“信?什麼信?”城澄奇怪地說。“臨宴有什麼話,直接同我說不就是了,還寫信做什麼?”

解憂道:“不是蘇三小姐寫的,是閩浙總督大人的夫人,孟夫人寫的。”

城澄反應了一會兒,才拉長了聲音道:“哦——你說我那個便宜娘?”

解憂好笑道:“您這話,當著蘇家的人可不能說。”

“我當然知道了!”城澄接過信,草草掃了幾眼。孟夫人沒多說什麼,只是問候了她的身子,還問小公主怎麼樣。城澄鬆了口氣:“好在她沒說要來京城看我。這一點我得感謝裴啟紹,福州和京城相距遙遠,孟夫人他們就是想見我都難。”

解憂無奈道:“您又說皇上的名諱了。”

“我就說了怎麼了!”城澄輕嗤一聲,“他當他是誰,不就是皇帝麼,有什麼了不起的。”

解憂搖頭道:“您吶,當初怕王爺怕的不要不要的,對皇上,就有恃無恐了。還不是知道皇上心中有您嗎?換一個人當皇帝試試,看您還敢不敢這麼放肆。”

“瞎說什麼大實話!”城澄學著她的樣子說:“你呀,就是知道我喜歡你,才這麼有恃無恐,還不是知道我心裡有你麼?你換一個人伺候試試,看你還敢不敢這麼放肆!”

“小姐!”解憂拿她沒辦法,氣得直跺腳。“您可不許把我丟下!”

“我不過隨口說說罷了,你緊張什麼嘛。”城澄笑道:“來,別人都不在,你過來坐,咱倆說說話。”

只見解憂又掏出幾封信來,猶疑道:“小姐,其實這裡……還有幾封信。”

“孟夫人寫的?”城澄隨手抓了一把瓜子來嗑,漫不經心地問道。

解憂搖頭:“不是,是宋公子寫的。昨兒三小姐不好意思親手交給您,就轉交給了奴婢,讓奴婢挑您心情好的時候給您。”

城澄手上動作一頓,差點忘了吐瓜子殼:“行霈?他寫給我的信,怎麼會跑到蘇府?”

“是一年前,您在蘇府住的那段日子,宋公子派人送過去的。奴婢估摸著,咱們孟府肯定也有,不過估計……都在王爺手中了。”

城澄神色一變,連忙將手中雜七雜八地東西放到一邊,拆起信來。

宋行霈這個人,有時候很喜歡裝腔作勢,寫一些晦澀的東西出來,她都不懂得怎麼念。有時候他又直白到可怕,譬如城澄手中的這幾封信,宋行霈就像個三五歲的孩子一樣,滿篇都只寫著一句話:

不要嫁給榮王!

不要嫁給榮王……

城澄一時間思緒混亂,心中泛起無數波瀾。

他的勸說,她看到得太遲了。一年,轉眼已經過去了一年,這一年間她嫁也嫁了,孩子也生了,甚至還心甘情願地委身與他,現在看到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只是城澄不明白,裴啟旬哪裡不好,為何行霈要這樣牴觸他們的婚事。她還記得自己剛回京城的時候,宋行霈不還很熱心地想要替她操持婚事的麼?

她很想細細地問一問好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苦於沒有機會。明日的賞花宴他們倒是能見到,不過有長公主和榮王在,他們很有可能會像上次一樣,一句話都說不上。

不知為什麼,城澄有種直覺,好像行霈反對她嫁給榮王這件事,裴啟旬是知道的。或許就像解憂說的那樣,類似的信宋行霈很可能也送去了孟府,然後就落到了榮王手中。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榮王對行霈心懷敵意了吧?

只是城澄心中忽然覺得很不舒服,對蘇家,更是對裴啟旬。蘇家沒下這些信,顯然是為了讓她順利嫁給裴啟旬,以便他們蘇家討好榮王。但他們又怕城澄事後知道了生氣,沒有把這些信直接交給裴啟旬,而是留到木已成舟之後才交給她。而裴啟旬呢?他乾脆無視了她的意見,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