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一堆的瓶瓶罐罐和放茶葉的架子,終於看見正門了。
茶館的確是很隱蔽,一樓的大廳大部分是賣茶葉,架子層層疊疊,偶爾擺放的一兩個古玩添一份古典的氣氛,還有有幾個打扮成店小二的人來回走動著。茶館的建築風格有點像客棧,二層通透,有一排的榆木欄杆,從一樓看過去,基本上都是雅間。光線並不充足,但是客人還是不少,都是領著大包小包的進來,也有暴發戶的主,大搖大擺的進了一間包間。
喆拉著我上了二樓,木地板踩起來“吱呀吱呀”地響,弄得我膽戰心驚。走到一木門前,上面雕著花鳥圖,一邊的門牌上刻著“清嵐閣”倒是很雅緻的名字。深呼一口氣,挺挺腰板,喆替我推開門,抬起眼簾,帷簾緊緊地拉著,看到兩男一女坐在其中。
我知道那個從容大氣坐著的男子是耀,另外的一男一女,看到他們的臉時,我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樓蘭考古
“周伯!你們怎麼來了,這……”
這位老太太我自然不用說,能把我那位曠世奇才的姥爺收的服服帖帖的南京第一夫人,現在七十多的高齡依然身子硬朗著,風韻猶存;周伯是老一輩人的管家,一直以來忠心耿耿,我們一直把他當家人,外公去世時,我剛剛當上七爺,鋪子裡不穩定,還是周伯的威望替我扛過去,在那之後,周伯就回了老家,銷聲匿跡。我在學校家裡和盤口都忙得不可開交,一直疏於親近,難怪他們找上門來。我連忙賠笑道:“哎呦!老太太,什麼風把您吹這來了,有失遠迎啊,呵呵。”
老太太也沒給我好臉色,當初為了鋪子裡的事也沒少鬥嘴:“哼,死丫頭連姥姥也不叫一聲,這些個日子可沒好過吧,就說你太嫩了,還是把鋪子交出來吧。我老太太一把年紀了......”
“姥姥!事已經鬧大了,你還嫌收不回來嗎!老太爺的話想必也和您說了吧,你今兒個能見我一面是有多少人盯著的,鋪子的事我自然會打理,你老人家就放一百個心回去吧。”看我下了逐客令,雙方的臉色都冷了下來。
“老太太,先別急,您這話還沒說完,是吧,周伯?”司空耀把球又踢到了周伯那。
“幾位當家的聽老夫說幾句再談可好?”周伯歲數比我姥爺要小上好多,五幾年的老人兒,臉上已添了些許皺紋,但卻還是一身幹練,依然能看到當年的英姿颯爽。看沒人發話,周伯繼續道:“各位當家的,今兒個聚在這不容易,上七爺說了,做這行的不容易,大家多擔待著點。這裡有一份檔案,是上七爺交代我給你們的,說務必同時交到三人手中,所以老夫自作主張,還請當家的過目。”說完從包裡拿出一個牛皮紙袋,紙袋上還印著‘檔案袋’三個大紅字,看樣子時間不遠。周伯慢慢從紙袋中拿出幾張塑封過的紙片,現代技術,應該是後來才做的。塑封的紙片裡是張手寫的稿子,裡面零零散散的做著筆記,偶爾還附著圖片解說。仔細一看我就傻眼了,雖然是手寫的,但是那輪廓我絕對不會忘記——玫瑰玉花!
看得出來耀老爺也是一愣,隨即平靜下來。繼續看下去,文字部分解說了這塊玉,花瓣上刻得不是普通的暗花兒,是鳥篆銘文,而玉里的血色也是一種物質,經多年滲入玉中。這塊玉是西漢時期的樓蘭古城出土的,被譽為“沙漠中的玫瑰”當時他和幾位老瓢把子年輕的時候到了羅布泊,偶然間和考古的大部隊走散了,茫茫沙海中迷了路,幾個人在一籌莫展的時候,發現了古墓的入口,因為沒有帶上足夠的裝備,幾個人只是進去了一點,剛進到入口,四周的石壁上開始滲血,紅色越來越強烈,後來他們發現暗紅色的牆壁上用金漆描繪著壁畫,壁畫內容沒有被破譯,後來牆壁轉為紅黑色,各式的圖騰開始出現,其中畫的最大最突出的就是這朵金色的玫瑰。“金色的玫瑰。”看到這裡我嘟囔了起來,金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