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興師動眾的,不過換成錢市長的侄子錢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劉老師你這是什麼話?怎麼可以只讓你一個人去派出所,昨晚的事情我們也有份,要去大家一去!”不過龔所長還沒來得及拒絕,李曉詩等人已經同仇敵愾道。
“你們這是幹什麼?又不是什麼大事情,我只是去把事情說個明白,錄個口供而已。你只管玩你們的。”劉力宏沒想到龔所長這邊的思想還沒做通,李曉詩等人反倒先有意見了。
“反正讓你一個人去不行!”李曉詩等人堅決道。
說完李曉詩也不等劉力宏反駁,對其他老師說道:“我們恐怕是趕不上九點鐘的船了,你們都先去玩吧,沒必要為了我們耽誤了所有人的行程。我們一錄完口供就會趕去碼頭,另外買票去和你們在島上會合。”
其他老師都有些猶豫,這時龔所長開口了:“與本案無關的人就不要去派出所了,去了也於事無補,我們一定會秉公辦案的。”
龔所長自然是不願意一大群大學老師去派出所。
其他老師本來還有些猶豫,見龔所長這麼說,想想也就酒吧打架那點小事,就沒再說堅持,只是叮囑李曉詩等人一切小心,要是有什麼事情及時打電話給他們。
劉力宏和各位老師還有導遊說好之後,便準備跟龔所長上警車。
“還有一位年輕人呢?”見劉力宏等人一一上警車,唯一不見昨晚那個身手格外牛叉的年輕人,小陳不禁變了臉色。
那個傢伙才是關鍵性人物啊!錢少的手也就是被那個傢伙給摔斷的。
“我們不知道。”劉力宏等人聞言都臉色微變,然後回道。
昨晚真正打人的是夏雲傑,說起來不管是劉力宏他們還是錢少他們都是被捱打的人,無非劉力宏等人是被錢少他們打,而錢少他們是被夏雲傑打而已。所以這個案件關鍵性的人物顯然是夏雲傑,而且劉力宏等人也看得出來,小陳等人要是跟這個龔所長真有什麼勾結關係,首先要對付的也必然是夏雲傑。這時,劉力宏等人自然選擇回答不知道。
“你們怎麼會不知道?”小陳立馬瞪眼道。
“誰規定我們就一定要知道的,再說了你是警察嗎?你有什麼資格問我們?”劉力宏見小陳瞪眼頓時面露怒色道。其他老師也都紛紛露出一絲怒色。
正所謂眾怒難犯,尤其眼前這些人又都是大學老師,龔所長見小陳的態度引起眾人的不滿,生怕節外生枝,急忙上前沉聲道:“小陳你幹什麼?一切都等回派出所再說吧!”
說著龔所長衝小陳使了個眼色。
小陳雖然向來囂張蠻橫慣了,但他也不是什麼沒腦子的人,知道三五個大學老師惹得起,但一群大學老師他還是惹不起的,畢竟影響太大了,所以龔所長一開口,他也就很識趣地選擇了閉嘴。
很快,劉力宏等人就上了警車離開了酒店。
“我說劉老師,現在怎麼辦?我看昨晚那帶頭的小子態度那麼囂張,恐怕有點來頭啊!我們去派出所不會給我們來陰的吧?”警車裡,眾人中個子最小的陸高大面露擔心之色道。
“既然害怕,那你還跟著來?”劉力宏沒好氣地道。
“咳咳,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害怕是一回事,但一起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陸高大挺了挺腰桿子說道。
“看不出來,陸老師還挺講義氣的,這讓我一下子對你刮目相看啊!”李曉詩兩眼微微一亮,露出一絲欣賞之色道。
“你現在才知道呀!別看我陸高大個子小,可我也是個大丈夫男子漢!哪像夏老師獨自風流快活去,扔下爛攤子讓我們扛!”陸高大昂胸道。
“前半句我認同,不過後半句我就不認同了。昨晚要是沒夏老師,就憑你,說不定今天打石膏吊繃帶的